“那又怎麼了?”楊劍冷還一句,他們師兄弟最忌諱仙骨之事,蓋因莊呂賢曾有教導不可輕易洩露青峰以丹藥洗髓伐骨之事,以免引來宵小覬覦,他們師兄弟六人皆承了天靈粹骨泉好處,雖不知丹藥與泉水的關係,但也知此事之重,故從不敢於旁處細言此事。
“若是自家人,怎就不告訴我?”嫣嫣忽然神sè一轉,居然撲簌撲簌的掉起眼淚道:“便是人家之前惹惱了大相公,你也該維護我這作妻子的不是,你看我如今可有做什麼礙著大相公的事了?我連青帝一脈的祖墳都供出來了,如此大逆,無個獎賞也就罷了,連你也不向著我,我……我……嗚嗚嗚……一夜夫妻百rì恩,你都與我幾次了?這恩都該論萬數了………嗚嗚嗚……”
楊劍臉上一臊,訕訕道:“這事師傅有交代,不可輕言,你若想叫師傅助你,那可得好好討好他老人家,我……我算得什麼,再說了,師傅也不是那等好說話的人物,豈能白給你好處,總須有些功勞可將才是。”講到這裡楊劍忽然一驚道:“等等,怎就被你帶成這話題了,你快說說,怎就帶了我空轉了兩個月,到底有什麼機關?”
“倒不是有機關,你再等些rì子便知道了。”嫣嫣一抹眼淚,仿若不曾哭過一般,淡淡一笑,又繼續上路了。
兩人再飛數rì,楊劍細細觀察著嫣嫣,發現她除了偶爾會在幾處地方停留一段時間外,其他時間都在趕路,根本沒有花功夫去尋水裡的生靈。這般看得他頗是鬱悶,只是嫣嫣已然胸有成竹的模樣,他自問看多了這女子的本事,便也不願意多問話了。
待到三個月滿,二人又飛至最上游的鹹水源,嫣嫣落到那湖面上,取了一粒七彩光華的珠子往水裡一投,驚得楊劍叫道:“什麼東西,七sè模樣,你怎就這般隨意扔了?”
豔豔笑而不語,不一會兒功夫,只聽得水聲作響,那七彩珠子便又飛了出來,楊劍見了只覺莫名其妙,待得嫣嫣神神秘秘得把那珠子舉來給他看,他才不由倒抽一口涼氣道:“難道,難道這裡頭的是?”
“莫稀奇。”嫣嫣收了那珠子道:“那泥鰍終不過龍種一條,我這傲龍珠乃是當年仙帝掌握東天龍族的法寶,只消是東天龍種,血脈再薄也要被這東西吸引,拿捏這般的雜鱗,簡單得很。”
“有這東西何苦花這許多功夫?”楊劍大奇,儘快完成師傅佈置活計不好麼?
嫣嫣瞪了他一眼道:“你道這麼厲害的寶貝隨時隨地都能用麼?若非我們閒逛這許多時rì,採集了鹹水諸多水氣,仿了鹹水水府,哪能釣得到它。”
“慢慢,你與我細細說說。”楊劍聽她講了自駕聽不懂的話,便拉著她要問個詳細。
嫣嫣掙開道:“這傲龍珠乃是仙帝所煉,內有一甕鱉水府,只要採了哪地的水氣,就可將那地龍種騙來,勾進這水府裡頭,傲龍珠一離水,便自我封閉,除非那畜生有通天的本事打破這寶貝,怕是再也出不得了。”
楊劍聞言,不由嘖嘖稱奇,兩人收了龍珠,迴轉太平宮不提。
卻說青峰在金塔寺舊址居有三月,便與那澄空和尚道別,無他,澄空所持經文都被他一一過目,全部記住,再無需留戀,他藉口又想再度遊歷,澄空倒也不阻攔,就由他去了。青峰走出十里,才一道赤虹回了太平宮。
他這一落地,卻見得一人面目憔悴地立於宮門外,那人見得青峰,登時一臉痴怨化作喜媚,上前攔住青峰道:“呔!你個負心漢子,怎走了這許多rì子一點訊息也無?”
青峰一臉苦笑道:“你這話不講道理,我本尊居於此地,怎麼叫一點訊息也無。”
“那不一樣。”朝霧臉一紅道:“你和那個不一樣。”
“什麼叫那個,那個也是我。”青峰輕聲喝道:“我看是你身子癢了,欠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