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沒聽到!
杜子鳶沉默,不言語,繼續吃著東西,跟美味過不去的人是傻子。
賀擎天決定不跟這個瘋子女人一般見識,皺著眉,拿起筷子又要吃東西,夏美子問杜子鳶。“杜子鳶,看來杜子鳶胃口還可以,那我就放心了,接下來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吧!”
“我不想聽!”賀擎天知道她的意思,是故意整自己。
“賀先生,我又不是講給你聽的,我講給顧宗奇聽的!”
“得!小姐,我——”
夏美子一瞪眼,警告似的瞪著顧宗奇,他立刻閉嘴,點頭。“嗯,我愛聽,我愛聽死了!講吧!”
“是這麼回事,從前呢,有個和尚,帶著一個徒弟下山,中途遇到一個醉鬼,那醉鬼可能是喝太多了吧,居然吐了一地!”
她講到這裡,賀擎天的眉頭皺緊。
安柔也停下筷子,有些更噁心的感覺。
杜子鳶沒有什麼表情,聽著,慢慢的,唇角滑出一抹淡笑。
“老和尚指著那醉鬼吐得一地,還有肉沫沫沒消化的汙穢說,徒弟,你,去把那個吃了!徒弟立刻聽話的走上前去,趴在地上,把那東西都舔了,舔的一點渣都不剩,也許是那醉鬼喝得太多了,不勝酒力的小和尚吃下去,因為酒勁兒太大了竟然也醉了,一下子又把吃的這些給吐了,還把他上午吃的東西也吐了出來,足足一大堆,好傢伙,那麼多那麼多哦!”
夏美子比劃著,“有一盆吧,像這個海鮮疙瘩湯,這麼多!”
安柔的臉色白了白,只反胃。
杜子鳶依然吃著東西,不為所動,顧宗奇早有耳聞這笑話,自然有了免疫力。
賀擎天如刀削的五官倨傲而森冷,眸中閃過一抹冷冷的笑意,笑不達眼底,瞥了一眼夏美子,定力很好,沉聲道:“繼續!”
夏美子聳聳肩,繼續道:“於是,老和尚又走上前去,把冒著熱氣的,徒弟吐得那堆東西又給舔了乾淨,完了打了個飽嗝,道:呃,真舒服啊!還是熱的好吃!”
“呃!唔——”安柔猛地站起來,往洗手間跑去,再也優雅不起來。
“安小姐,別走啊。我還沒講完呢!”夏美子大聲對著安柔的背影喊道:“那徒弟後來問師傅,為什麼師傅不自己去吃,還要他吃一次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那師傅說,不是天氣太冷嗎?我讓你給我回回鍋啊!好笑不?安小姐,別走啊!”
“唔——”安柔跑進了洗手間。
賀擎天臉色看不出表情,森冷一片。
杜子鳶繼續扒著她的螃蟹,好似一切和自己無關。
顧宗奇直冒汗。“高!您高!子鳶,你還吃得下?”
杜子鳶聳聳肩,挑眉,淡淡一笑。“午飯沒吃,餓了!這個笑話不算最噁心的!等著我給你們講個最惡的!”
賀擎天眸子一沉,驟然不悅。
杜子鳶瞅了他一眼,想著玩笑可以了,只怕賀擎天長這麼大,也沒被人這麼惡整過吧?對夏美子道:“改日吧,等著我們去吃比這還豐盛的東西時,再講給你聽!”
“吃東西吧!”杜子鳶繼續吃著。
一時間,桌上,只剩下了夏美子,顧宗奇和杜子鳶在吃,賀擎天不動筷子,視線望向洗手間的方向,杜子鳶看到了他的擔心,但,賀擎天卻沉聲道:“我想聽,子鳶,你還有比著更噁心的笑話?”
這是今天他來到,跟她說的第一句話,杜子鳶輕輕一笑,點頭。“是啊,你想聽嗎?”
賀擎天的唇角玩味的勾起,點頭。“想聽!”
“那好吧!”杜子鳶也不在意,邊扒著螃蟹邊說。
“一天,兩兄弟去戲院看戲,到中途二人為情節發展而爭執起來,併為此打賭,老大指著前邊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