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撐不住啊,所以我回來了!”安單一句話讓杜子鳶的心裡暖暖的。
“你也知道了那件事情嗎?”那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就是現在這種情景吧?杜子鳶的眸子不由得黯淡下去。
秦傲陽眼中閃過一抹心疼,上前輕輕擁住她,“杜子鳶,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不可未知的命數,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遇到時,坦然對之,放開心胸就一定會處理的遊刃有餘,我相信你是堅強的。走吧,陪你上樓!”
“是!你說的真好!”杜子鳶點點頭,心中感動,這個時候她需要一些力量,邊走邊看他:“你,什麼時候回美國?”
“怎麼?我才來就趕我走啊?”秦傲陽挑眉,佯裝委屈的道:“難道我就這麼不受歡迎?”
“不是的!”杜子鳶忙搖頭解釋,“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開玩笑呢,瞧你緊張的!”秦傲陽親暱的揉揉杜子鳶的長髮。“這麼認真,怎麼能讓心胸豁達起來呢?”
“是啊,是該心胸豁達!”杜子鳶也很贊同。
杜子鳶和秦傲陽走到ViP病房的時候,剛好聽到裡面傳來的笑聲,那笑聲有些得意,有些熟悉,杜子鳶整個人一慌,是李惠利的!
她怎麼來了?
人立刻闖進去,就看到李惠利和安柔站在一起,李惠利笑得很是得意,看著病床上的杜安年。“杜安年,想不到吧?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這可不是我想到的,你居然這麼早就腦中風了!真是配合我啊,啊哈哈哈……”
“你來做什麼?”杜子鳶心裡瞬間湧起憤怒,這個是賀擎天的媽媽,她有些悲哀的想著,為什麼賀大哥會有這樣的媽媽?
也因為這樣的一個女人,她和賀擎天無法再走到一起!她為此感到悲哀,也為此感到無奈!
“吆!這還沒離婚呢,就對婆婆無理了!杜安年,你家的女兒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呢,一個愛拍luo片,一個沒有禮貌,果真是什麼人生什麼閨女啊!”李惠利那冷嘲熱諷的話讓杜子鳶頭皮一麻,渾身的汗毛孔都豎了起來。
原來,即使做好了這樣的準備,這個女人的話,卻還是有如此強大的殺傷力。
李惠利依然一身精緻的旗袍,她的頭髮還是一絲不苟的高高盤起,衣服熨燙得一絲褶皺都沒有,說話時下巴微微都揚起,一副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樣子。
杜子鳶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她,很明顯,她對李惠利有敵意,人走到床邊,擋在病床前,擔心的看了一眼杜安年。“爸,你怎樣?你沒事吧?”
很奇怪的是,杜安年表情很平靜,他只是望著李惠利,眼神似乎有些飄渺,像是透過現在的李惠利在追憶著什麼。
還好,爸爸沒生氣。杜子鳶冷冷的把視線轉向李惠利,沉聲道:“這裡不歡迎你,你們可以先走了!”
“你以為我愛來嗎?哈哈,我不過是來看看他的下場,真是好笑,笑死人了!杜安年,你也有今天啊,嘴歪了吧?流口水了吧?噁心死了!”李惠利一副鄙夷模樣。
“不愛來還來,您可真夠無聊得!”杜子鳶一句話冷冷的頂了回去。“人你也看到了,可以走了!”
李惠利輕蔑的看了杜子鳶一眼,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目光卻直直的落在了杜安年的身上。“杜安年,我們的帳只是個開始,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杜安年眸子一眨不眨,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的看著她。
“你的女兒,馬上就要被我兒子甩了!”李惠利又是得意一笑。
杜子鳶咬唇,看著李惠利這樣說自己的爸爸,說自己,心裡很是憤怒,手在身側握緊成拳,卻只是望著她,冷冷的望著她。翹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眼中有微怒,卻在隱忍,那樣倔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