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這感覺!喜歡那壓在她身上的肌/肉質感,踏實,溫暖,可是——
遮蔽遮蔽
安逸伯從她背後抱住,貼在懷裡,輕聲在她耳邊吹送,“舒服些了嗎?不要再那麼強了好嗎?”
她心中哀聲嘆息,想不到自己的身體竟對他妥協了!
“你不嫌棄髒嗎?那麼髒你不覺得噁心嗎?”她的話又是如此的不失時機的吐出來,他頓時一僵。
她拉下他的手臂,轉過身來,凝語哽咽著透過厚厚的水霧凝視著他,他們彼此遮蔽,杜如慧顫著嬌柔的身體,只是默默流淚。
看著杜如慧那雙悲傷的眼睛,“慧慧,你打算什麼時候卸下你那堅硬而又桀驁不馴的盔甲呢?”
他感到痛心,他緊緊摟住杜如慧,任由她肆意地哭泣和宣洩,溫熱的淚水灼傷了他的胸膛:“慧慧,對不起——”
安逸伯低沉的聲音中裹著悲傷的嘶啞,他心疼地摟住她的身子,那種熟悉的體溫,清雅的體香緊緊縈繞在自己的心中。
杜如慧的哽咽變成了抽泣,進而是失聲痛哭:
“安逸伯,你知道你多麼殘忍嗎?你讓我在莫名其妙裡承擔了你的仇恨,你讓我背叛了賀擎天,當我死心塌地要愛著你時,你卻給了我那份影片,告訴我這是你和賀擎天的陰謀,你們,你讓我無所適從,讓我獨自在黑夜裡默默流淚,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安逸伯心疼得都想將杜如慧揉進自己的遮蔽了:“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錯!過去的都不要再提了,重新開始好嗎?”
他能想到她當時的心情和神情,被欺騙的感覺讓她不信任任何人,所以她走上了那樣放/縱自己的路!
這一切,跟自己有關係!所以當知道真相時候,他才這樣愧疚。
遮蔽
“你回去!”杜子鳶認真道。
又偷瞄了他一眼,只見他面色平靜,嘴角掛著一絲絲笑意。見她如此,他笑道:“這點自制力還是有的。”
聽他說的如此直白,她臉上一熱,低下頭,兩眼盯住腳尖。
兩人靜靜地默了一會兒,終是杜子鳶沉不住氣。
抬頭向他望去,只見他面色淡淡地望著自己,眼中一片坦然。
四目相對,默默無語。不知過了多久,猛然醒悟道:“你回你的房間!”
他微微一笑,張開了雙臂,一手環住的杜子鳶肩膀一手握著她的手道:“不知何時你才能完全放下芥蒂跟我在一起!”
杜子鳶心中一沉,闇然道:“不是現在。”
兩人默了一會兒,他疑道:“睡吧,我不會碰你!只是抱著你!”
終於,杜子鳶沒再拒絕。
賀擎天抱著她,躺在床上。只是單純的抱著她而已。
杜子鳶閉著眼,放任著自己,褪去了一切的戒備和一切正常的思考,那溫暖的胸膛,那沉穩的心跳聲,一切的一切真的那麼熟悉,熟悉的讓她眷戀,窩在賀擎天懷抱裡的身體,更是忍不住的蜷縮了一下,尋找到一個舒適的姿勢。
安靜裡,突然感覺到左手的無名指上,被套上了一個冰涼的戒指,杜子鳶疑惑一怔,睜開眼,看到賀擎天五指緊緊的扣住了她的五指,而在她的手指上此刻多了一枚鑽戒,而他手上也有一枚,看起來是情侶戒指,她微微一愣,那不是結婚時的,是另外的!
“子鳶,再一次嫁給我吧!之前沒有真心,這次是認真的!”
孤寂飄蕩的心似乎有了歸宿一般,杜子鳶慢慢的反握住賀擎天的大手,抬起眼,褪去了清冷,只餘下一絲的迷茫和疑惑看向他,不說話,也沒拿下戒指。
“不說話就當你是答應我了!”笑容展露在賀擎天峻朗的面容上,賀擎天再次將杜子鳶拉入了懷抱裡,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