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熱鬧的地方。
“江茗,你是不是一直在生我的氣。”
“沒有、是我太任性了。”大概太累了、或許是久不與她聯絡,我那晚上聲音極盡溫柔。
“對不起江茗,我那時候應該更理解你一些的。”
“陸江,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很好、真的很好。”我同陸江說我現在充實的生活,當然免不了提起阿圓,更多的是素心與她的音樂。當然、以前發生的事、無論是服食安眠藥過多、或者是搬出宿舍、疲於兼職。這些我都不會與她說、不然她一定會愧疚沒有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過來陪我。陸江說、她很久沒有在酒吧打工,現在有空就跟著一個年輕的導演學習,除了文化學習、就是給那個導演做助理、微薄的補貼,但陸江家境不錯,經濟上不至於又困難。
問及她頻繁更換的女友。
陸江說,心空得很、每個人她都是真心喜歡的,但是在一起後,那種空虛的感情依然得不到滿足。她說她的感情好似已經枯竭了、她一直在尋找最後一根稻草,沒有放棄。但、最後、那個人都不是。
感情的事、我不與置否。
與陸江說了一個多小時,至素心帶吃的回來,只好與她先說再見。
素心帶了某家我最愛吃的地三鮮,一邊放置食物、一邊打趣我。
“真難得見你這麼溫柔的樣子,平時與我說話、就怕我是耳聾般。”
“難道我對你不溫柔嗎?”
“一刻也沒有。”
素心裝作、吃醋的樣子。我便向她說我同陸江是高中好友,大學也一直聯絡,當然、素心並不知道我是同性戀,有很多事情不必說明。
與她同住,我們像閨密般相處,她一直很照顧我,為了不讓父母知道我在外租房的事、每次影片都去網咖,有時候在校,要支阿圓與他們說話。去網咖、素心不放心總要陪我,他們以為素心是我大學同學,有時候與她說話、覺得她是一個漂亮而靠譜的女孩,甚喜歡她。每次知道我同素心在一起、就很放心。殊不知、我去素心同住、大多時間在一起。
起初、她不在酒吧唱歌的時候會回學校,後來擔心我一個人害怕、就一直陪我,除了學校有事回不來、我們大多住一起。
大二暑假沒有回家。有一天突然對素心說,我畢業以後要留在北京,留在北京、或許還是如此艱難拮据的生活,暑假的時候,留下來、拼命兼職、存錢、熟悉北京的路、累積經驗、練好普通話。素心是湖南人、北郵的國際貿易、她與我大概同樣想法、暑假很長、她要去企業實習,晚上有空再去酒吧兼職。而我、重新找了一家不大的雜誌社、大一暑假有過經驗、加之主編覺得我是一個能吃苦的人、對文學有些興趣,不算太難的成為大學生專欄小編的助理。
生活平凡如此,我與素心兩人相偎生活,當然她長我一歲,一直是她照顧我比較多,直到2011年8月末、我二十一歲的時候。
2011年8月末,我二十一歲的時候,同陸以安再沒有交集的生活、已經過了一年。想起人間失格里太宰治說的話“如今的我,談不上幸福,也談不上不幸。一切都會過去的。在所謂“人世間”摸爬滾打至今,我唯一願意視為真理的,就只有這一句話。一切都會過去的。”當然、我簡單的生活、說不上幸與不幸、只是平靜得很,鮮有情緒上大起大伏,極少想起陸以安。在學習與生活的忙碌中、心神勞累、身體疲憊,幾日才與家中通一次短話,旬月不與朋友聯絡,也顧及不上愛情。
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素心向我表白,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為我精心備了生日慶祝活動,邀請了她的朋友、還有家住北京的阿圓。
她親手做不太能看的蛋糕、還有我們住房的天台上燒烤。在晚上十點、大家都喝了些啤酒以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