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番話有關,總覺得將她暴露出去,我們也得不到好處,反而容易惹得一身腥。
章意自那天決定不走了之後,便開始很積極的幫助家裡的每一個人,甚至學起了家務,只是手腳不太利索,和我一樣容易闖禍,有的時候,我們一起收拾庭院,卻弄的譚大叔火氣直冒,直罵我們越幫越忙,我們常常被訓之後,揹著譚大叔偷偷竊笑,彷彿回到了小的時候,那種一起做了壞事,還沾沾自喜,與小夥伴暗地裡分享的年代。我與章意之間,也漸漸形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友誼,對我來說,介於朋友和愛情之間,比起我對桑桐的感情,欠缺的多,可比起我與其他男人之間的拘謹,他算是特別的了。
章意本就是一個特立獨行的男人,我和他在一起工作,幹活,都有很多話說,是真正意義上的同事和知己,與他在一起也能慢慢忘記一些心裡的壓力,只是還有這麼三件事,我怎麼想忘,都忘不了,只能任它們壓在心頭,成為心病,其中……我與桑桐就是一件,我丟不掉他,卻也在潛意識裡不想接受,甚至有的時候,看到章意與我侃侃而談,沒有任何掩飾的直白,雖然我不清楚他對我是什麼感情,但我真的有想過,不如就此向這人求婚,也斷了我與桑桐的孽緣,只是……我的良心不允許我拿別人做代替品,就像我一直覺得桑桐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子一般,章意的歸宿更不應是我這等心不在此的女人可以承接的,對於他……我可以真心實意的說一句:我不配……
“天冷,你也該多穿件衣服。”冬日已深,還有4日便到了過年的日子,我與章意踩著新下的白雪剛從劉屠戶家出來,這次是去通知她們,我們從今日起,直到過年後的半個月,都不在收豬肉了,因為要過年休息,肉多了怕不新鮮。
“沒事,我不冷。”我外面穿的是新買的棉襖,裡面……則穿著桑桐一直在縫的那件藍色長褂,這是他病後,為我做的第一件衣衫,我不忍拒絕。
“吶……”我身上一熱,被遮住些許寒風,再看旁邊的男人已經脫掉了羊毛外套,披在我的肩膀上。
“你自己呢?”很久沒有這麼被人照顧了,就算桑桐曾經在身邊的時候,他也不會在外解衣,頂多就是將我的手放在他的懷裡。
“我是練武的,不怕冷。”章意繫緊了腰帶,呼著白氣,鼻頭還有點紅紅的,一點都不像他說的,不冷。
“我是女人,也不怕冷。”我很感動他體貼的舉動,以及大男人的氣概,可環境不同,這裡的男人畢竟還是嬌弱,即使他本人不覺得,我可不能視而不見,安心享受。
“對……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章意也許是意識到這有損我大女人的面子,忙是拿過衣服,擺手解釋,生怕辱沒了我,這個世界,女人太好面子,被男人保護,應該算是生不如死吧。
“我也沒別的意思,男人也不是鐵打的,穿著吧,我不冷。”我把衣服重新披在他身上,入鄉隨俗,我也該學著好好保護男人了。
“桑大哥他……”章意跟在我身旁,忽然提起了桑桐。
“怎麼了?”我快走兩步,裝作不太在意。
“他是小一的?”章意也很快跟上,遲疑的問道,但很急迫。
“厄……不是……”猶豫再三,我搖頭笑道,我到希望他是我的男人了。
“那你和他……”章意欲言又止,我也明白我與桑桐的關係,太怪異了,睡在同一間房內,卻不是夫妻,已然被毀了名節的他,就算以兄妹相稱,終歸也是……哎……這爛攤子如何收拾啊。
“他不能動彈,所以我……我得守著他。”避重就輕,一向是我的本事,可章意今日問起的,怕是家裡所有人都想了解的,我深深憂慮,我和桑桐的路該如何走下去,就算想過無數個結局,我卻一個都不敢嘗試,膽小如我,為此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