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醫仁德,努力學習醫術,把師父衣缽發揚光大就行,何必在乎別人的想法,若真是自己錯了,改了就好,孔老人家還曰過:“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而芥子空間和師傅的醫學傳承只是給了自己一個更高的平臺罷了!又何必去較真。”寧靜一想明白,就感覺到丹田處有一股靈力波動,寧靜欣喜不已,趕緊運轉全身靈力,吸收這縷來自天地之外的道家無為之氣;一刻鐘後,寧靜本來無焦距而又迷茫的雙眼,一剎那流光溢彩,也不知悸動了誰的心,晃花了誰的眼?圍觀的人群或許只覺得眼前說大話的滿族小姐,被陳大夫訓斥的要哭不哭愣在那兒,但是樓上的雅爾江阿由於角度的原因,正好讓他看到了回眸三生琥珀色,轉世一生琉璃白的璀璨奪目的雙眼,看著那樣一雙攝人心魄的目子,心中驀然一陣心悸,微微瞬間,你在一秒點穴;漫長永遠,我用一生解穴,正如張愛玲說過這樣一句話“於千萬人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雅爾江阿心裡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這雙眼睛就是自己夢裡百轉千回的思念;這樣的人兒就是自己追逐三生三世也不悔的蹁躚彩蝶!雅爾江阿無意識的抬手摸著胸口,那裡彷彿有什麼東西,將要跳出來似的。
雅爾江阿一手捂著心臟部位,一邊呆呆的傻笑;使得四阿哥胤?和八阿哥胤?奇怪不已,四阿哥是個寡言少語的腹黑悶騷男,儘管內心好奇非常,也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更別說出口相問;八阿哥雖然也是少年老成的早熟兒童,畢竟年紀稍小,心裡憋不住,只好不恥下問:“雅爾江阿,你怎麼捂著心口,笑的那麼開心?是看到什麼好玩的事了。”雅爾江阿正沉浸在他是不是對著一個小姑娘一見鍾情的思緒裡,被八阿哥這麼一叫,馬上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剛剛走神了,又不知該如何回答,於是轉移話題:“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我們幾個閒著反正也是閒著,不如來猜猜樓下的小姑娘能不能治好那位老頭的病?不過既然玩猜謎,自然少不了彩頭,吶,這塊青璃紋玉墜,就當作這次贏家的獎品。”雅爾江阿隨即解下腰上水頭十足的翡翠玉墜,放在桌子中央。
四阿哥微微瞟了一眼玉石墜子,端起桌上的茶盅稍稍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吐出三個字:“治不好”便再無下文,八阿哥胤?也知道胤?是個不喜多言,惜字如金的人,就沒有再讓他解釋原因。
“我和四哥想的一樣,不認為她能救得了那位老頭,先不提小姑娘醫術如何,那位陳御醫可是給皇阿瑪,皇祖母看過病的,醫術在整個大清也難逢敵手,若是連陳御醫都無能為力,一個區區黃毛小丫頭,又憑什麼能治好絕症;所以我也猜小姑娘治不好那個老頭。”八阿哥條理分明的說完,就轉頭等著雅爾江阿的選擇,話說他和四哥都選了治不好,雅爾江阿已經別無選擇,不然這個遊戲就沒有意義了。
“既然你倆都選治不好,我就選小姑娘能治好吧!”若是沒看到那雙琉璃珠似的眼目,雅爾江阿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但是不知怎地,他就覺得他應該相信,那雙目子的主人有這個實力,肯定能把老頭治好。
寧靜把丹田中的靈力運轉完畢,就對著陳榮鏡欠身表示感謝,若不是他的訓斥,寧靜不可能深思慮己,也就不會有機會,感悟到天地之氣,頓悟人生。畢竟在修真界,能夠感應天地之外仙道之氣的無一不是,百年難遇的天才,因為頓悟天地的人,自然能夠頓悟人生,在以後的修行中,不會再受到心魔的干擾,修煉速度會比旁人快的多。
更加可喜可賀的是寧靜能在剛剛洗髓後,就能夠感悟天地之外的仙道之氣,這種絕世天才,別說千年就是萬年也遇不到一兩個;若是妙清仙子在這兒,怕是做夢都要笑醒。寧靜自然也知道其中的道理,因此她算是欠了陳大夫一個大大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