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的投資,一年不到的時間,桑氏已經為我賺進兩億多元,這項投資回收得挺快的。”他現在明白了,李佩茹不但到醫院散佈一些傷害桑懷哲的話語,甚至連社交界她也不放過。
“桑懷哲和你住在一起,不是?”
“現在男女朋友不也多住在一塊的嗎?難不成,他們彼此的關係都是情夫、情婦?”他冷笑的看著李佩茹,“如果一對男女住在一塊,或是有了肌膚之親就算是情夫、情婦的話,那麼李小姐,你又當過多少男人的情婦了呢?”李佩茹的濫情是他早有耳聞的。
儘管明白自己的私生活多采多姿,可是這樣的話經由聶煊口中說出,她仍是覺得莫大侮辱。“聶煊,你……”
“我不針對人,只是就事論事。”他對女人一向尊重,也不會隨便批評人,縱使他長期在花叢中打滾,可是李佩茹一再的想傷害他在意的女人,這種並不在他的忍耐範圍之內。
“聶煊,你今天這樣侮辱我,我一定要報復!”
“有本事就來吧!上一次你是這麼說的,不是嗎?”聶煊的笑臉沉了下來,“我希望你說話算話,‘狼來了’喊多了,會失效的。”
“你……你……”李佩茹指著他,指端因盛怒而顫抖不已,“我發誓,我一定會報復你今天加諸在我身上的恥辱!我一定報復。”
“唔,很有決心,我等你。”就憑她,抑或她爸爸嗎?李通聰明的話就別捋虎鬚,否則他會讓李通知道他是多麼可怕的人!聶煊眼中閃過一抹冷然的光芒。李通在商場上的一些不怎麼高明的手段已教他看不順眼許久了,只期盼李通“好自為之”。
李佩茹氣沖沖的站起來,往外頭走,在推門走出室則和一個面板黝黑的中年男人撞個滿懷。
“幹啥?瞎了眼吶!”她惡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然後氣呼呼的推開門。
那個黝黑的男人冷冷一笑,看了一眼聶煊,又立即推門追隨著李佩茹出去。
不受歡迎的人走光了之後,桑懷哲才姍姍來遲。“對不起,久等了吧?”她坐了下來,啜了口冰開水才問。
“你今天看起來心情很好,為什麼?”方才那男人的一眼雖令聶煊覺得奇怪,他卻也沒多花心思去想。
“我今天到醫院去看了幾個病人。”說真的,雖說自己早已不到醫院上班,替患者看病只成為“玩票”性質,可是,那還是她最喜歡的工作。
“我早猜到了。”侍者送來熱咖啡,他將奶精和糖遞給她,“這麼熱愛你的工作,為啥不索性回去上班?”
“回去耳根又不清靜了。”對於“情婦”兩字,她早就不怎麼在意了,但她還是不習慣別人以“聶煊的女人”看她,尤其是面對林婉的關心,她就更加無從招架,還是偶爾回去就好,如此那些閒言閒語才落不到她耳中。
“你啊。”有時,他實在也拿她沒辦法!聶煊又推了一塊她愛吃的起士蛋糕到她面前。
“別再談這話題了,亂沒建設性的。”桑懷哲對著他一笑,“怎麼有時間約我出來?大忙人。”
“和心愛的女人約個會,不會找不出時間的。”他喜歡和她在一塊的感覺,從來也沒想過,他會戀一個女人到如此的地步。
“少灌我米湯了。”她嫣然一笑,“這麼長的時間面對同一個女人,不厭吶?”他花花公子時期的濫情作風,她可是久有耳聞的。
“我也很納悶,你究竟給我下了什麼符?為什麼我始終對你情有獨鍾?”
“不婚符。”她半玩笑半認真的說,“男女之間一旦沒有一張結婚證書束縛,永遠都不會覺得自己真正擁有對方。因為這樣,就會用心的經營彼此的感情,不容易出亂子。”
“這就是你不婚的依據,遲遲不肯答應嫁給我的原因?”聶煊揚眉的問,她的想法比他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