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脾氣,兩人都牛脾氣。”
西裝男說:“你確認他們倆有感情,別弄錯了,亂牽紅線啊?”
洪姨說:“唉,我侄子那性子冷得很, 我就從來沒看出過他喜歡誰,小晴嘛,兩個月以前我是敢打包票,她多少對墨揚有點意思的。可現在也難說了。總之,裝病是長遠計劃,我現在搬來海垣住,也是為了應付不備之需啊。不過我看錄影,好像看到墨揚偷抱小晴了。”
西裝男說:“那也不一定代表感情,你侄子都禁慾好幾個月了,說不定是生理需要啊。男人和女人不一樣,沒愛也可以有性。”
洪姨嘆了口氣:“說來也是。可我就覺得他倆配呀。我就不信了。以後縱橫情場多年的經驗還湊合不起兩個小毛孩。”
“一一……你真是為你侄子操透了心……現在像你這樣……貌美,心地善良的女人很少了……”西裝男的語調開始變了。
“別那麼肉麻嘛……你也很偉大,為了我跑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接下來就是兩個人的纏綿話了。為避免這些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東西餘毒我的耳朵和我純潔的心靈,我把夏芸拽出了餐廳。
……
回去路上我, 沒有說話。
夏芸沉默半晌忽問道:“少夫人,您信司徒家的家奴為了八百萬騙少主嘛。”
我瞟了她一眼:“有什麼不信的,現在人心都是錢長的,再說洪姨給他們錢的時候肯定打過包票說東窗事發,一切她頂著。”
夏芸賠笑說:“可少夫人,敢騙少主的人洪姨怕是保不住呢。”
我鄙視地看了她一眼:“整半天,你想說司徒墨揚是順水推舟地過來住嘍?也不動動腦子,就他那冷血的人有可能麼?”
夏芸嘀咕道:“少夫人老把少主往壞處想。少主不知道就不知道嘛。”
我掏出手機翻開電話薄,說:“好了,不用猜他知道不知道了。我現在就告訴他。”
“哎,少夫人,別別別。千萬別呀。”夏芸一爪子按過來。
我罵道:“夏芸,你指甲就不能剪短一點?這事怎麼就不能告訴他了?”
夏芸說:“要給少主知道那幾個家奴敢騙他,到時候可不是活不活得成的問題,是會不會被扔進黑牢的問題。少夫人,我知道您一般就打打人,不想要人命的對不對。”
我反問:“那萬一他早就知道?”
夏芸眨巴下眼睛:“少主要早知道了,那就是順水推舟想和少夫人住一起。幹嘛還揭穿,浪費二小姐(洪姨)一片苦心呀。”
“呸,他想和老孃住。老孃就非得和他住?還不能揭穿了?”我啐了一口。
夏芸曖昧地說:“少夫人,別說得那麼爽嘛,要您真的一點都不想和少主住?給你剛才為什麼不出來直接當面揭穿二小姐……你分明在猶豫嘛……”
“放屁!”我那手機放回兜裡打斷道,“我可是為了那些可憐的家奴啊!?司機,去床具百貨市場。”
夏芸眼睛賊亮:“少夫人,您要換雙人床嗎?”
我沒聲好氣道:“不是,是做一張50公分寬1。6米長的床!”
夏芸聳下小臉:“哦。”
我好笑道:“夏芸。雖然你現在跟了辣雞,也用不著急著把舊情人推出去吧。”
夏芸垂下眼簾,傷感起來:“哪呢,少夫人。夏芸還是很愛少主的。不過也知道少主不喜歡夏芸,不然那天也不會,想都不想就讓夏芸自裁來了。不過夏芸真的沒有恨過少主哦,防守,也是大方的表現啊。苦苦糾纏也沒有意思的。現在跟辣雞,辣雞對我也挺不錯的。我對他……也開始倚賴了吧。”
我摟過她的肩膀像是說給夏芸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傻瓜,任何人在他心裡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