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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在自己身後沒走,就問他說:“趕緊回去吧,我都替你了,還站著幹什麼?不怕冷啊?”

劉學民他膽小。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吳七,七哥!要不你好人做到底,既然都替我站崗了,你也順道送我回去得了!”

吳七瞅他一眼皺眉說:“就那麼兩步的道,我送你幹啥?趕緊走,別影響我站崗啊!”

可劉學民還是磨磨唧唧不走。說什麼萬一遇到黑瞎子還不得把他給吃了,讓吳七揹著槍送他回去那不是能安全一點嗎。

其實哨所所在老爺嶺這個山頭沒有黑瞎子的,因為這裡的海拔有些高溫度特別低,加上常年積雪動物比較的稀少,平時偶爾也就是能見過一些會挖洞的畜生,還有那林中的夜貓子,據說還獨有一隻老虎在,在就沒有啥了,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劉學民在磨嘰了一會後。發現吳七不理他了,就只好沿著腳印戰戰兢兢自己回去了。吳七站崗的時候特別的認真負責,說是要對這起自己這一身的軍裝,等他發現劉學民沒有了的時候,估摸那傢伙早都跑回木屋裡去了,坐在爐邊烤火取暖了。

吳七這個名字本不是他的本名,因為他是孤兒,兩年前在河南趕墳隊裡幹活受到隊長老吳的照顧。來此當兵也是老吳給他弄來的,所以為了報答老吳的恩情。就在當兵報名的時候添了一個吳姓,然後用他在趕墳隊排行老七的一個七字當命,所以就叫了一個吳七。

吳七今年也有十九歲了,在邊疆惡劣的環境中歷練的倒是不錯,個子比以前高了,模樣也長開了。從當年的孩子變成了守衛國家邊疆的男人,這個轉變他自己其實並沒有發現,只是覺得全身都充斥著一種力量,一種自豪的榮譽感,讓他在站崗執勤的時候。永遠都是標準的背槍站直目視前方的姿勢,是他們這個班裡模範標兵。

站崗執勤非常的枯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盯著面前一沉不變的林子,偶爾倒是會有點什麼不尋常的東西閃過,可能也就只是動物之類,但也能讓執勤計程車兵緊張半天。

因為替劉學民多站了幾個小時,等下一班人過來換他的時候,那天色都暗下來了,林中起了一層雪霧,被風這麼一吹有些睜不開眼睛。吳七站了少說有**個小時的崗,其他人一般都把槍仍在一邊方便,靠坐在一邊睡覺,只有他兢兢業業一絲不苟。站著時間長了全身都痠痛無比,跟來人交班之後,就帶上狗皮帽子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拖著疲憊身軀頂住夾帶雪片的狂風往木屋走去。

木屋是執勤士兵休息睡覺的宿舍,整體完全是用大塊的原木搭建而成,原木的縫隙處都糊上粘土,屋子正中央有一個取暖用的火爐,周圍地面上鋪著一層鬆軟的木屑,一共只有四十多平米大的地方,將將夠住下五個人的。但這個木頭密不透風,在最寒冷的天氣中,只要爐子燒的夠勁,那屋裡熱的都冒汗,非常的暖和。

等著吳七走到木屋推開門進去之後,耳邊陣陣呼嘯聲才戛然而止,也沒去管其他人,趕緊就蹲坐在火爐前面,烤的自己大衣都燙手之後,才緩過勁來但面色有些發白,扭頭就發現劉學民蔫頭耷腦的坐在一邊,似乎是捱了批評般沮喪,見吳七回來只是露出一抹苦笑。

“七啊!你咋又去替學民站崗了?上次咱們開班會的時候不都說了自己站自己的崗嗎?你咋那麼不停說呢?”這時從劉學民身邊站起來一個人,黑瘦的身材頂著一張大眾臉其貌不揚的,但這個人卻是木屋裡說話最有分量的,他是吳七的班長,叫林升,但私底下這些小兵頭管他叫包公臉或者是林黑子。

吳七搓著被凍的都麻木沒有知覺的手,咧嘴笑著說:“班長,學民他身體不好,站的時間長了容易凍冰了,我這體格還行就替他站會唄。”

但班長卻板著一張黑臉不高興的說:“他不行就下山滾蛋,你替他幹啥?咱們是當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