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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大褂,還是一副跑江湖的模樣。

這人死了就問不出秘密了,只有把他的屍體解剖來研究,但卻和正常人一模一樣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大腦也是十分正常的。這件事應該就算是結束了,祝知就是個普通人,可能會那麼點障眼法或者是迷惑人心的手段,此時只能靠猜測了。但從祝知死後那天起,他吊死的那間房裡就總是傳出奇怪的聲音,有時候是走動的響聲,但更多的則是麻繩吊了人之後被拉緊發出的怪聲,可當拉開那扇門後,怪聲就會戛然而止,屋子裡空曠沒有任何的東西,只是天花板上還有把繩子給摳出來留下的洞。

旅館幾經轉手到了老吳這,那房間就是被鎖住的“二四號。”而這間貌似鬧鬼的房間,日後卻徹底改變了吳七。(未完待續。。)

第六十三章 平淡

“哎!老頭!你給我弄點吃的!”

胡大膀的聲音從屋裡頭響起,把那剛說完舊事的老松子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對屋裡應了幾聲,然後轉頭對吳七說:“哎呀,這還來事了,我不跟你說了得做飯去了!”

但吳七沒什麼反應,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還在想剛才老松子講的事,整個人處於一種比較奇怪的安靜狀態,甚至可以說安靜的有些奇怪,可要是湊近了才能看出來,這吳七在微微的顫抖,他似乎非常的害怕。

人類對於黑暗的恐懼那是出自於本能的,因為咱們是從很弱小的哺乳動物進化而來,黑暗中往往隱藏著死亡,所以沒有人可以說不害怕的,尤其是在這黑暗中的恐懼,那更是往吳七有一種無法壓抑的驚恐,幾乎都想喊出來了。

老松子忙活著燒火做飯,從外頭的缸裡拿進屋好幾個都凍成冰嘎達的餅子,在鍋裡頭給蒸一下就能吃的,但得蒸一段時間才行。沒一會胡大膀就從裡頭把腦袋給露出來,瞅著老松子說:“哎我說,吃的東西呢?沒有嚼口怎麼玩啊?”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彆著急!”老松子被催的著急往爐膛裡塞木塊,將火又燒旺了幾分。

胡大膀吧嗒幾下嘴剛要回去,忽然就發現吳七,便招呼他說:“七兒!蹲那下蛋呢?快進來玩哎!快看你二哥是怎麼贏他們的!快來!”

吳七這時候仰起臉,嘆了口氣抬手搓了搓,露出一抹苦笑之後,對老松子說了聲就進屋了,忍著那嗆人的煙味,和一群老煙槍坐在一塊。

“哎我說。都想屁呢?趕緊掏錢啊!”胡大膀擼起袖子嚷嚷著。

剛才那一把又是胡大膀贏了,他們一共玩十把又七八次都是胡大膀贏,那些人幾乎把把都輸,漸漸的都不想玩了,兜裡的錢也沒了,有的人乾脆就扔了牌不玩。但這周圍看眼的人多,有人退下肯定就有人上桌,來來回回基本都玩了,那輸的老慘了,在場只有胡大膀是贏錢的,那都不是賭錢了而是收錢了,錢掏出來就別想再拿回去了。

在場有不少都是經常玩錢的人,他們之間都是比較熟悉的,而老吳則是這兩年才過來的。直到最近半年才開始一塊玩,對於老吳他們就不太熟悉了,那是大元帶過來的人,雖然說不上好感,起碼見面都能點頭笑幾聲。可如今老吳帶過來個胡大膀,這傢伙手氣好的嚇人,也不知道是真的手氣好還是出老千,竟一直都贏沒怎麼輸過。這玩錢只贏不輸就有點不對了,明面上還都矜持著。暗地裡都不高興了。

胡大膀向來是不看別人臉色的,他不管你想什麼,也不管這話說的是不是適宜,反正高興了就說俏皮話,不高興了就罵人套,一般人根本說不過他。急眼了要跟他動手那更是純屬是找死。

最終當胡大膀又贏了一把之後,轉圈去拿人家桌前面壓著的錢時候,有個糙漢子突然按住了自己的錢,指著胡大膀說:“不對勁啊!你咋老贏呢?是不是耍詐出千了?”

胡大膀一聽當時就咧嘴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