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可老吳卻有點不太想幹白事,因為上一次在趙家這白事幹的就特別碎,給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老吳就在猶豫著怎麼拒絕了。可正想著詞,話還沒等出口,就見那人從兜裡掏出一盒煙,就是街面上賣的那種普通的煙,但封口已經被撕開了,露出裡面幾根菸來,也沒有抽菸,反而把這盒煙放到老吳面前,還用手推到桌子邊,意思是給老吳。
老吳看著奇怪,心想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押金還是小費啊?總不能是見面禮吧?這給半盒煙也有點太摳門了吧?這事這麼幹那麼白活還怎麼幹啊?
那人似乎知道老四的心思,用手掐住煙往上抬起來,讓老吳能從被撕開的封口處往裡面看,那裡面居然還塞著錢。這樣老吳就更看不懂了,瞅了瞅周圍也沒有其他人啊,要給訂金就直接給唄,還偷偷摸摸跟做賊似得,什麼意思?
老吳實在是忍不住,就推著頭看著煙笑說:“哎呀,這盒煙不便宜啊,這是給我們的訂金啊還是怎麼回事?”說完話眼神很自然的抬起來瞅著那人。
那人則訕訕的笑了幾聲,整理了一下衣服袖口,等著老吳拿住那盒煙後,這才抬頭笑著說:“我是給公家幹活的,也就是混口飯吃,這做人做事都得小心點,讓人抓住什麼莫須有的事傳到上面去不好聽,我想老吳你是知道的也能理解是不是?”
結果還沒等老吳回應,就聽胡大膀腆著臉湊過來,本想來混根菸抽的,可是那煙他一看就知道不值錢。當即就覺得有些失望,可忽然看到裡面露出一張票子的角,看到這個他瞬間明白了意思,趕緊說:“理解!堅決理解!都不容易,這活我們接了,你放心保準給你弄的亮堂堂的。讓這逝者好來好去,也風風光光的走!”說完話竟順手把煙揣進自己兜裡。
那人一聽胡大膀這麼說,趕緊站起身,謝過了老吳他們之後,就說明天一早再過來,到時候把他們給帶過去,不用弄的太好,就是正常的流程有個喊話的,磕頭燒紙趕墳頭這就行了。隨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胡大膀等那人走後還站在門口目送他離開的方向,摸著自己兜裡裝著錢的煙笑著嘟囔:“哎我說!這錢都他娘趕上送的了!你說還有這樣的事,這不成了。。。”話都沒說完,轉過身才發現老吳冷著臉坐在一邊,這才感覺出自己似乎幹了什麼不好的事,就湊過去碰了碰老吳,問他說:“咋了?這臉拉的老長跟那驢似得,幹什麼呢?我這錢不就是想揣會嗎。你至於麼?吶給你!”胡大膀直接從兜裡掏出煙扔在桌上。
老吳忍著頭疼拍了拍那盒煙有些生氣的說:“我是為了跟你要這錢嗎?你就不能長點腦子啊?沒看到最近都什麼樣了嗎?”說話的時候老吳還拍著自己腦袋,疼的他呲牙咧嘴還是忍住了繼續說:“不都說了咱們最近不去幹活了嗎?咱們這錢夠了!非要去拿人家錢。那活咱們幹過嗎?咱們會幹嗎?萬一沒給人家弄好咱們怎麼交代?你想過嗎?”
老四見老吳可能是腦袋受傷了有些敏感,就圓場說胡大膀:“老吳說的對啊!那死人活不好乾,咱們什麼都沒問清楚你就拿人家錢,萬一日後出事咱們真沒法交代。但是老吳啊,既然錢都收了,也跟人家說好了。那就交給我們了,有我在你放心,絕對不會出什麼亂子。”老四說完話對著身邊哥幾個眨眨眼睛,其他人也都明白了,趕緊湊過來跟老吳說好話。
老吳被他們磨的沒辦法。只好不管了,還是比較頭暈找自己的被窩就鑽進去睡覺了,也沒聽他們說什麼東西,一陣功夫就睡著了。等醒來之後那天都黑了,老吳他居然睡了正整一天,而且最關鍵的是,還沒吃飯,可隨即發現屋裡一個人都沒有,朝外面喊了幾聲也沒有答應的,暗罵句這幫混球。
“哎我說,我這耳朵熱乎乎的,是不是有人在唸叨我啊?”胡大膀問身邊的老六說。
老六則笑著眯眼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