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回來就會知道他出事了。而他做的一些小武器,正放在腰間的蛇皮袋子裡。他手掌放在袋子旁,打算見機行事。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有點傻眼,那毛茸茸黑乎乎的傢伙帶著他到了一個石洞前,走進去一看,居然還有一同樣毛毛黑黑並散發著臭氣的傢伙在洞裡。
一個對手在對方鬆懈的情況下他有把握擊傷甚至殺了它,可兩個……
陸暢開始裝暈,希望能找到一舉解決兩個人的機會。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它們到底是拿他當做食物還是雌性。
會這麼想是因為他看不明白這兩個傢伙到底是人還是獸,兩個傢伙全身都覆蓋著毛髮,看不清臉孔,只知道它們身高都超過兩米,肌肉發達有力,手掌不太像手,大得過分不說,指甲還十分鋒利。腳掌更是不尋常,腳趾幾乎有手指那麼長,同樣的指甲鋒利。
它們身上沒有任何衣物,但濃密的體毛遮住了該遮住的地方,這樣子,倒是有點像歷史書上的猿人,沒開化的感覺。
陸暢原本不確定它們抓他回來究竟是做什麼用途的,可見到另一個傢伙後,他明白了。
那傢伙看見陸暢後十分興奮,在他身上嗅來嗅去,最後仰天嘶吼一聲,口中發出含糊的聲音:“……吼吼……雌……性……”
它其實說了很多,但陸暢能聽懂的只有雌性兩個字,不知道是語言不通還是什麼別的原因。不過就從那個穿越前輩的留言上來看,這裡的獸人原本是不會說人話的,是那個女人教會他們說話,估計也就是因為這樣在叢林的其他部落裡傳開,經過幾百年的傳播和演變,可能出現了不同的方言也說不定。
總之是不會被當成食物吃掉,但有可能會被另一種吃法吃掉。想到這兒,陸暢眼睛閉得緊緊的,生怕被這兩個傢伙發現他在裝暈。
扛著他的傢伙走進石洞,把他丟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入洞,陸暢便聞到一種腐臭的味道,像是某些肉質腐爛的氣味,而這種氣味兒,也從那兩個傢伙身上傳出來。不知道是因為洞裡存放的食物爛掉了,還是它們從一開始就吃腐肉?
陸暢一邊裝死,腦子裡一邊轉著好幾個出逃計劃,但都被自己否決了。兩個人,不可能完全對付的。難道真要被這麼噁心的傢伙XX完了OO,OO完了再被另一個XX?
他無法忍受被雷歐以外的任何雄性碰觸,可現在他必須忍受。
傾力一搏,他有把握殺死其中一個,但極有可能會被另外一個撕碎。他不想死也不能死,所以他必須忍耐。
就在他腦子裡轉著千百個念頭時,最開始抓他過來的類猿人已經開始聞他,細細地嗅著,像是要品嚐什麼大餐之前的準備。過分的接近讓陸暢聞到它撥出的氣息中的臭味,同洞中的味道如出一轍,看來它們就是以腐肉為生的一種獸人。
漸漸地,這個獸人有些不耐煩,他不再滿足於僅僅只是嗅著陸暢身上的氣味。他開始用那毛茸茸的雙手在陸暢身上不停遊走,多次企圖撕開他身上礙事的衣物,不過懷特的蛇皮實在是結實,他沒能得逞。
忍忍忍!什麼叫心頭一把刀陸暢現在是徹底明白了,面對一個非人類的猥瑣,他心頭那塊名為“痛苦”的肉被割得是道道血痕。誰說就滴一滴血的?他都快失血過多了。特麼的!以前那傳說中的慰/安/婦,都是怎麼活下來的?
“吼……雌性……”那獸人有些發怒,不知說了些什麼,陸暢權當沒聽見,反正他聽不懂。
不過他低估了這些獸人的智商。那人用爪子拍了拍他的臉孔,發現陸暢還是不肯醒後,直接張口咬住他的肩頭。雖然有蛇皮做盾牌,但尖銳的牙齒還是隔著蛇皮刺穿了他的皮肉,劇痛讓陸暢不得不清醒,睜開眼直視這即將侵/犯他的犯人。
這一睜眼,才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