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重,貴重,太貴重了,北國國主有心了,聯銘記於心。”皇甫司鴻高興得跟什麼似的,親自走向前從上官浩手中接過碧藍仙,立刻掛在脖子上,就怕上官浩反悔。“來人,賜坐。”
上官浩與齊寒軒交換一下眼神,扶著廉王妃朝禮官引入的位置坐下。
眾人見怪不怪,要是北國也送他們碧藍仙,他們肯定樂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進棺材。
“一個月內,西國在我手中無論買什麼東西,一律半價。”齊寒軒酷酷地丟下一句話,朝皇甫司鴻拱手,走到上官浩旁邊的位置坐下。
一個月內什麼東西都半價,這可是一筆鉅款,只要別太過分,一切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如果,把他當成冤大頭一樣宰,抱歉,他只承認半價可沒說過有東西給他們,你要買,我沒貸,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啊。”皇甫司鴻還未從碧藍仙中回過神,又被一個驚喜驚呆了,這五十歲的生辰沒白過,要是以後皆如此,他的西國必定會日日強大,誰還敢打他西國的注意。
“哈拉國使者到。”通報聲此起彼落。
皇甫司鴻壓下心中的喜悅,走回自己坐位上。
不一會兒,朝中各大朝臣,各方來使,都巳經到齊了,金陵殿內巳經眾人高坐,只有一個位還空著。
皇甫司鴻看著下面的朝臣,面上微微笑著,看著全金陵殿內唯一空著的坐位,暗地裡皺眉啊!這五王怎麼還不帶著他的王妃來,他在這裡等得花都快謝了。
現在赫連然就是他的天,他的地,昨夜探子來報,一萬鐵騎紮營在凌鑲城十里之外,什麼時候來的他都不知道,就像是突然從天而降般。
詳情打聽下,一萬鐵騎是赫連然的十萬鐵騎裡最強悍的一支鐵騎,紮營在凌鑲城十里之外,這代表什麼?要不是赫連然那一萬鐵騎故意暴露目標,估計鐵騎都兵臨城下了他才知道。
這個該死的孽子,誰不好惹,偏偏要去招惹赫連然,這下看怎麼收場,是攻還是合,全取決於赫連然一句話。
赫連然怎麼還沒來啊?所有的使者都來了,他還沒見人,赫連然安的是什麼心?
皇甫司鴻急,皇甫頃更急,赫連然要是不來,所有的努力都白費。
皇甫頃搓著雙手,手心冒汗,急啊!赫連然怎麼還不來?
“五王怎麼還不來?”人物就是人物,無論是身在哪一國,永遠是獨領風騷,讓所有人等他一人,在這種場合下大概除了他睦王赫連然還沒人敢這樣,上官浩歪身向左邊的齊寒軒,低聲道:“赫連然名震天下,我只聞名沒見過面,有點期待那個傳說得跟神一樣的鐵血男人長什麼樣。”
“問景不就知道了。”齊寒軒白了上官浩一眼,赫連然可是莫的五弟,只是兄弟不和而已,如果景執意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他們就是死對頭,兄弟殘殺。
“切,我敢問嗎?”上官浩想他要是真傻乎乎的跑去問,莫不殺了他才怪,火他喜歡玩,卻因此自焚,他寧可不玩。“聽說,他還帶了他的王妃寧千夏來,真的很期寧千夏是不是真如傳聞那般。”
“傳聞不一定是真,你忘了,在八角亭景的小師妹說得那些話嗎?”齊寒軒酷酷的目光落在對面的莫言景身上,再看向恬靜地坐在他旁邊的上官綺身上,無聲嘆息。
“奇怪,怎麼沒見到景的小師妹呢?”上官浩目光掃過殿內,就是找不到自己要找的人,不由詫異,疑問的目光投向坐在對面的莫言景,誰知莫言景只顧著自斟自飲,壓根沒看他一眼,那天睡在景床上那個小子也坐在他旁邊,老虎王趴在那小子身邊。“酒不是有毒嗎?景為什麼還要喝?”
“那是景自已帶的酒。”齊寒軒瞪了上官浩一眼,這傢伙怎麼這麼多廢話?
“自帶?這也行,早知道可以自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