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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的。

楊家的家法是一塊上好的紫檀木板子,不算厚實,卻是質地優良,打在人身上的效果絕對比父親的那根手杖來的瓷實。楊慕次一見這塊板子身後的某個部位便隱隱作痛,幾乎是秉著敬畏的心理將它呈到了父親面前。

楊羽柏坐在椅子上喝茶,而楊慕初倒是自覺,已經主動的趴到那條凳上,做好了捱打的準備。這時楊羽柏看了楊慕次一眼,然後說道:“你來打,二十板。”

“啊?”楊慕次一愣,然後有些為難,“爸爸——”

楊羽柏也不和他囉嗦,拿起那板子上去“噼裡啪啦”的就蓋了二十板,雖然數量少,但經不住他毫不間歇的一氣打下來,直到他打完了楊慕初才長長吐出一口氣,疼的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但他這口氣還沒有喘勻,就聽父親對阿次說道:“就照這個樣子,給我打著問話。”

楊羽柏說著便將板子丟到楊慕次手裡,然後走回去坐下,也不管兩兄弟都驚到了的表情,就直接問出第一個問題,“你和斧頭幫是怎麼回事?”

兩兄弟還都在愣著,楊羽柏瞪了楊慕次一眼,說道:“打!”

“啊?哦。”楊慕次總算是回過神來,所謂的“打著問話”就是問一個問題挨一下打,如果被問的人沒有認真回答,那麼問出來的問題也就會越多,挨的打當然也就會更多。楊慕次無奈的看了眼大哥,看來父親這回是真被氣著了,連這招都用出來了。被父親盯著楊慕次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放水,於是使了七分力氣打了第一板。

“唔。”已經有了前面二十板鋪墊,楊慕初感覺這一下是真疼,一時都忘記了規矩。楊羽柏不滿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再重複一遍,你和斧頭幫是什麼關係?”

這就算第二個問題,隨著他話音落下,楊慕次抬起手臂又打了一板,這一下稍微重了一點,意在提醒,當然,也不排除楊慕次本身也很想知道答案,所以一不小心就使了十分力。這回楊慕初是徹底回過神來了,也顧不得找楊慕次算賬,連忙回答:“我只是資助過他們幾個頭目,並不是他們的當家人,當然,作為回報,他們會幫助我做一些事情,就是這樣。”

楊羽柏繼續問道:“做什麼事情?有沒有傷天害理的事情?”

“啊,沒有,絕對沒有。”

“好,我暫且相信你。下一個問題,你的身後除了斧頭幫還有誰?”

“中統局。”

“我問的是具體的人。”

“陳立夫。”

“什麼時候認識的?”

“兩個月前。”

“怎麼認識的?”

“呃——”楊慕初說不出來了,楊羽柏一抬手,說道:“打!十板!”

捱了十下之後,楊羽柏再次問道:“你和陳部長怎麼認識的?他貴為南京政府的高官,蔣委員長面前的紅人,怎麼會認識你這麼個不出名的小輩?而且,還能另眼相待,任由你在上海灘搞風搞雨,這其中必定有問題,說吧。”

此時楊慕次也在思考,不到兩個月前好像正是自己以身試毒在醫院養病的時間,那時候大哥為了替自己隱瞞而扮成自己的樣子去了南京,難道就是在那時認識了陳部長?因為陳部長最近都沒有離開過南京,而大哥又那麼巧在那個時間去過南京,這般想來,還真的有可能。那麼大哥這般難以啟齒就是為了自己?如果說了這件事就要牽扯出自己以身試毒,再牽扯出自己的身份和其他的所有事情,到時候,不知道父親能不能挺的住。想到這,楊慕次擔憂的抬頭看了眼父親,欲言又止。

這時楊慕初卻開口說話了,他回道:“爸爸,其實我和陳部長只透過電話而已。當時因為我急需人手,就花錢收買了幾個斧頭幫的小頭目,逐漸收攏了斧頭幫的一些勢力。不知道怎麼著傳到陳部長耳朵裡,他就對我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