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說道。
“什麼話?不能等回來再說嗎?”夏採絹覺得艾文怪怪的,可又說不上哪裡怪。
“不能。”艾文走近夏採絹,直視她滿是懷疑的雙眼。“從你這次出現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就想告訴你了。無論以前我們有什麼不愉快,你傷得我有多深,我都已經打從心底原諒你了。”
“艾文,這些話可以等回來再說。”
聽到這些話,夏採絹應該要高興才對。可是她卻非常的不安,他這麼說好像在交代遺言似的,她不喜歡這種凝重的氣氛。
“聽我把話說完。採絹,今生今世能讓我付出真心的只有二個人。一個是法爾,另一個就是你了。法爾是我崇拜的人,而你……卻是我一生最重要的真愛。”
她的唇微動了下,似乎想說什麼。
然而,在她付諸行動之前,艾文已將她擁進他溫暖的懷抱裡。
“不管我以前曾經說過多少遍愛你,我還是會繼續說下去。我愛你!採絹。”
“艾文……”
艾文低頭堵住了夏採絹的話。他以前所未有的深吻佔據了她的唇瓣,他的舌尖飢渴的探入她的口中吸吮她的甜蜜,直至他們的舌尖交纏在一塊兒。
“噢……”夏採絹只能無力的任由艾文對她恣意愛憐。
突然地,在她恍惚之際,有個“異物”自她的嘴巴滑入喉嚨。在她發覺時,她已吞下了那個“異物”。
“艾文?你……”夏採絹知道東西是艾文喂她吃下的,但她卻不明白為什麼。
不一會兒,她只感到頭愈來愈重,好像……
艾文滿是不得已的眼神瞅著她看。“我愛你,採絹。所以我絕不能讓你跟著我去。”其實他早就決定不讓她同行,那天他假意答應夏採絹,為的就是要讓夏採絹失去防備之心。
“放心,那安眠藥只會讓你昏睡二、三個小時,到時候什麼事都已解決。”
“騙……子。”夏採絹含怨地望著艾文吐出這兩個字後,就昏睡了過去。
“即使你當我是騙子也好,我只希望你平安無事。”艾文將夏採絹抱上床後,便悄悄地離開。
艾文依約來到了那名復仇者所指定的地點,那是一棟尚未完成的大廈頂樓。他才剛到達就被一群壯漢襲擊,那些人佔盡了地利,有恃無恐的一湧而上。
可艾文也非泛泛之輩,論身手或敏捷度,他們全都不是艾文的對手。因此,五分鐘不到就見艾文優閒的拍拍身上的灰塵,而攻擊他的人卻都只有倒在地上哀號的份。
他不是人嗎?這麼多人圍攻他一人都無法傷他一根寒毛,真是太可怕了。那群人直到此時才升起了恐懼的心理,他們太小看這個高瘦的年輕人了。
“就憑你們這種蹩腳的功夫也膽敢來威脅我?老實說!是誰派你們來的?”艾文雙手放在西裝口袋裡,氣定神閒地說。
“可惡。”其中有一個較沉不住氣的人生氣地啐道:“你要殺就殺吧!要我們出賣自個兒的老大是萬萬辦不到。”
“好,很夠義氣。”
艾文的語氣裡帶著讚賞。
“我不想殺你們,殺你們只會弄髒了我的手,你們可以走了。”
“你真的要放了我們?”
“我說話算話。不過,下次如果再讓我碰上,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明白嗎?”
既然碰上的盡是些小嘍囉,也沒必要多做逗留了。艾文丟下那群茫然無措的人,轉身就要走,但是……
“嘖!這真的是那個一年前毀掉我的組織的艾文·克維嗎?你應該更冷酷無情的。”
一道冷冷的聲音傳入了艾文的耳裡,艾文回過頭,看見有個留平頭的傢伙自陰暗的角落處走出來。
他就是主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