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去找他啊。”
我踢了踢腳邊的石頭,說:“蘇猩猩,問你個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有個妹妹,然後你挺喜歡她的,你會想用婚姻的形式跟她一輩子在一起嗎?”
蘇星眼皮一跳,他抬手撫了撫眼角,然後想到什麼一樣面色變了幾變。他不回答我的話,反問:“你喜歡秦老師?這種事情不僅僅關係到兩個人,還有家庭。原來如此,難怪了,我說呢,以前就感覺你們兩個不對勁。”
我說:“這樣算亂*倫嗎?”
說來說去,我還是過不去自己心裡這道坎。那個時候是以為還可以像以前一樣在一起生活,天天見面,不談男女情愛,不會有分手,可是這兩年我是根本見不到他。見不到了又會想念,秦定然也會想我嗎?
蘇星語氣嚴肅:“你們是堂兄妹,肯定算的啊,這事很嚴重,小蔥,你得想清楚。”
我訥訥:“我跟秦定然沒有血緣關係的。他是我小叔的養子。”
蘇星像是我生命裡一個微妙的存在,跟他一起從高中走上來,他了解我的曾經。跟秦定然的事情我是第一次開口跟別人提起,我不知道為什麼想聽蘇星的意見,可能是我希望能夠從他身上看到過去的自己,得到勇氣。
已經過去兩年,我總是無法忘記他兇狠的吻以及他近似懇求的語氣。明明現在這樣的結果應該是我想要的,有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擾,面對界限格外小心翼翼,問一問彼此的近況,我也不再跟他鬧脾氣。可是內心無法填補的巨大空虛總是令我想要衝動地告訴他,我想見他,我想要的並不是這樣,錯了,都錯了。撫摸著唇瓣的時候我甚至會想念他的吻。如果兩年前我們好好地談一談,而不是毫無章法地以自己的意願行事,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蘇星的話把我喚回神:“唉?既然都沒有血緣關係了,那就不叫亂*倫啊。可以在一起的嘛,那現在是什麼回事?”
我苦了臉:“我不知道。這事我得好好想一想。”
當初的那些亂*倫的羞恥感跟兩年見不到他比起來,根本算不得什麼。可是那時候難道要我說,就算有亂*倫的羞恥感也一樣要在一起嗎?
足夠漫長的這兩年,讓我想明白我需要什麼。我想自己是喜歡他的,可是都過去兩年了,秦定然改變心意了嗎?
兩年來不肯見我一面,這不是把我往死衚衕裡逼嗎?
他到底是打算放棄我了還是逼我回頭?要是見到他,我肯定要先狠狠地踩他幾腳。
我想見他,這一次不管他要求什麼,我都願意答應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沒想到機會很快到來。週六下午,跟學生會的人去一家公司見一個我們學校畢業出去的師兄。隔壁辦公室裡一直在開會,我們幾個人坐在會客廳裡等待會議結束。
幾個人裡只有我一個女生,想找個人一起去上廁所都不行,只好自己出去轉轉,問一問別人廁所在哪兒。
路過某間裝著玻璃門的會議室,我鬼使神差地望過去一眼,當場傻掉。裡面那個男人是秦定然嗎?
他低著頭在看膝上的檔案,側臉如以往般英俊,像雕刻出來的人似的,隔著玻璃門,他顯得有些不真實,一度讓我覺得這是幻覺。刺眼的是他旁邊的女人將手搭在他的肩膀,動作親暱地摟了摟他。我呆呆地盯著他們望,這個女人不算年輕,貌似有一定年紀了,秦定然根本沒有抗拒她的親暱行為,他、他他他被人包養了?
我腦袋裡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如此,這實在令我無法接受。
“唉,請問你有什麼事?”
我把視線轉向旁邊冒出來的陌生人,訥訥地答:“呃,沒,我找洗手間。”
玻璃門內的他看過來了,我有一種立刻跑掉消失的衝動,就像偷窺到他的大秘密,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