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找到了一種領導人審查的感覺。
緊接著第二個遭受到挑戰的便是彈古琴的那個姑娘,眼裡跟有一汪子水似的,看著怯生生的惹人憐。不過安羽琪畢竟不是一個純爺們,也只是欣賞一下就算了,開始研究鋪子的問題。那琴師有些失望,看著安羽琪的臉龐凝視著,竟然連她說了什麼都沒覺察到。
“姐妹,你要是身子不舒服的話就先回去休息。”安羽琪實在忍不住開口提醒。這妞漂亮是漂亮,老這麼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怎麼在宮裡頭生存下來的,簡直就是個奇蹟。
“啊……”琴師滿臉通紅啊了一聲,連忙道歉。旁邊的古管事一臉不滿地斜睨著她,眼神中明顯告誡和提醒。
因為古琴和古箏的聲音差不多,安羽琪便讓那琴師和打鼓的師傅配合來一首節奏快的音樂……
一通安排下來,天都快要黑了。那些舞娘也都在古管事的陪伴下挑選了出來,到底要做什麼,古管事也感到很好奇,又不太好問的。
節目單準備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排練。安羽琪也不知道自己這身子還能不能蹦達了,總有點擔心。
老管家也把慶華酒樓裡的酒拉了回來,卸在了太常寺的後院。獨孤蝦在一旁聞著酒香急得非要開啟一罈喝上幾口,把安羽琪鬱悶的!
這些人能不能都別和自己添亂啊?半個月的時間看著不少,可轉眼就到,安羽琪是一點都不捨得耽誤。
倒是那邊五十多個人的動作算得上是麻利,一下午的時間就把那些葡萄處理乾淨了。安羽琪又連忙丟下舞團這邊跑去指導對葡萄進一步的加工。
這是一個繁忙的季節,不禁因為春種才繁忙,而是因為大齊帝國要為來自孚玉國的雲琳公主殿下辦一場盛世接風宴而繁忙。不過這種繁忙只是在太常寺裡可以見到,京中百姓依舊過著原來的日子,只是閒暇時候會議論一下大齊帝國國土又遼闊了等瑣碎的事情。
安羽琪採取了全封閉排練,就連太常寺裡的官員都不知道她到底領著一群舞娘和樂隊的人在做什麼,甚至有傳言安羽琪一男戰多女,傳的不亦樂乎。當然這種事情只在太常寺裡說說也就罷了,斷然不可能傳到外邊就是。
不過安羽琪倒是很開心,這些舞娘們雖然起初對於這種另類的東西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抗拒,倒也津津有味地跟著練習著。而且這幾天來妊娠反應也幾乎消失不見了,安羽琪提心吊膽了幾天以後見沒有什麼症狀了,反倒提心吊膽起來。
趁著都在休息,安羽琪尋了個藉口離開了太常寺,又找了藉口支開身邊那幾個保護自己的高手,這才悄悄跑回安府,換上那身女裝之後從後門離開了安府。
安府的後門常年都上著鎖,而唯獨安羽琪才有後門的鑰匙,因此平日裡從來不在後門安排人把守,也沒人知道這位大人竟然監守自盜。
京中一家不起眼的醫館中,安羽琪蒙著面紗坐在老大夫的對面,有些緊張地看著對方。
老大夫收回扣在她脈門上的手,沉穩地說了一句:“恭喜,是喜脈。”
“這事兒我知道。”安羽琪有些不耐地打斷老大夫的話:“我想知道的是情況還好麼?最近都沒有嘔吐噁心的感覺了。”
老大夫笑了笑,第一次見到這麼直爽的人,忍不住呵呵笑出聲。
“自然無礙,反映也總有個時限的,放心好了。倘若不放心,我開上幾貼安胎的藥……”
“那算了!”安羽琪拒絕,丟下個銀葉子便匆匆離開了。
只要沒事兒就好,那些安胎藥還是算了,免得回去之後不小心被查出來。
飛速趕回了安府,順著原路鑽進屋子。安羽琪心裡著急趕快換了衣服走,卻沒注意到牆角剛剛閃過去的那道熟悉的身影,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