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封地的幾乎是絕對掌控;加上對朝政的監察。
許多人暗自猜度,這樣一來,新貴族的權力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若是一些新貴族聯合起來;只怕這個國家就要變天了。
餘陶笑微微地聽許珍說完這些不知道從哪裡聽過來的抱怨,笑意分毫不減。
“沒關係;”他說,“現在也不是到了最後的關頭。”
許珍皺眉;片刻之後驚訝道:“陛下的意思是,今後,這個章程……”
“自然是還要調整的,”餘陶說,“倉促決定的東西,有漏洞在所難免。”
“但是……”許珍有些不安,“如果這中間出了什麼岔子,那就……”
餘陶輕輕地笑了起來,“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他這樣一說,許珍就算依舊覺得不放心,也不會再說出來了,靠在他身上,不再去想這些問題。
餘陶卻在想著自己冊封的新貴族們。
現在新貴族的數目是四十一個,餘陶覺得,還是少了些。若是能夠達到一百的數目就好了。
這樣想著,他一聲輕嘆,搖了搖頭。
還是不要太貪心了。
舊貴族發展了這麼多年,加上前些年刻意的放水,如今也不過兩百之數,這種純粹靠著土地來冊封的新貴族,現在能夠達到四十一個,已經是了不得的數字了。
就連最開始,餘陶都不曾想到,海外居然有那麼多的小島等著人去佔領。
他摩挲著手指,想著自己的打算,唇邊慢慢地就浮現出了笑容來。
李婉和沈勳也說起了這個問題。
沈勳同樣覺得,餘陶這樣做似乎太過莽撞。貴族的權力太大,帶來的,必定是對這個國家本土的覬覦之心;可以養自己的私兵,帶過來的,也不僅僅是對外擴張的便利。
“還有這個國家最終戰亂的危險。”沈勳說,“也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
李婉輕輕一笑,“你也又不是……何必想太多。陛下敢這樣做,就必定是有依仗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沈勳說,“如果陛下真的守不住,這個國家就分崩離析了。”似乎是想到了那種場景,沈勳臉上憂心忡忡地掛上了不安。
李婉的笑容越發燦爛了起來,“那時候,說不定你我都已經不在,擔心那麼遠幹什麼。”
她閉著眼,並不想多說什麼。
沈勳看著她,無奈地搖頭。
他心中還想著女人對戰爭果然沒有什麼敏感度,就聽她說,“別忘了,那些私兵和他們的教練,有多少是從皇家艦隊裡挖的人。皇家艦隊裡的下層軍官,都是出自哪裡。”
沈勳一怔,片刻之後猛然間醒悟過來。
隨後,臉上的神色就有些怪異:“那我豈不是暴露了?”
李婉睜開眼給他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又閉上了眼。
沈勳很快就淡定了下來。不說沈家有沒有暴露,只說自己得到這個伯爵的位置,就已經足夠了。
到時候天高地遠,就算皇帝有何不滿,也管不到自己。
這樣一想,他有鎮定了。
李婉發現了他這一剎那的片刻,問了之後,就在心中輕輕笑了笑。
餘陶的想法,她是不準備告訴任何人的。就算是告訴了其他人,只怕也百分之百地不相信。一個手握大權的皇帝說自己想讓人間沒有皇帝,這樣的事,誰會相信呢?
時間又過了一些時,李婉就慢慢地沒有了那種孕初期身體不舒服的感覺。
這個時侯,她開始喜歡更多地吃東西。
沈勳派了好幾個廚子專門為她一個人服務,讓李婉心中溫暖的時候,又有些覺得過意不去。
姚子萱就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