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升了官,就更能護著老獵戶一家了。總之百般說辭,又是利誘又是威脅,讓老獵戶答應了下來。」
聽到這裡,衛初晗曾諷刺笑,「他說日後升了官,護著你們家?十年了,你還住在這裡。可見他的話也當不得真。」
老獵戶木木點頭,苦笑,「李公是大官,是文化人,哪裡會把我們一家看在眼裡。不給他惹麻煩,他就放我們一條生路。這已經是恩惠了。」
這就是當年的隱秘。
雖有人利誘,做決定的人,終究是老獵戶。老獵戶為自己的錯誤付出性命代價,他死得並不冤。
「他是不冤啊,」衛初晗喃聲,「我父親是多麼冤。」
「李懷來現在何處?」洛言問。
「他現在是這個小縣的縣令,」衛初晗說,「我懷疑他不僅是利誘之罪,他是真的要我們一家的性命,畢竟如他所說,他在京中有做大官的兄長……有兄長提前告密,他自然會踩著我們一家往上升。那些官兵,正是他領著去的。為了取討朝廷,連我父親的屍首都不肯留!」
「好,」洛言沒有多餘的話,「我幫你。」
衛初晗靠著他,輕嘆口氣,「幸好有你在。」
洛言抱住她無話。
幸好有他活著,她才有個可以支撐的人。
……
隨後,將老獵戶的家做了處理,兩人就離開了。他們並沒有取通知那個獵戶的兒子,什麼時候能發現父親的屍體,就看他什麼時候記掛起來回家了。說起來,衛初晗還是心硬如鐵的,並不想多給人提供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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