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擦著,她的手向上,毛巾擦上男人的臉孔。她手上程式不亂,嘴裡慢悠悠地開始講故事,「李爺不知道,我少年時也是出身大家,家學淵博也是有的。只是後來家裡遇了難,才躲到了青樓。」
「難怪。」李懷來點頭,卻並無多少感觸。進青樓的姑娘,哪個沒有悲慘的身世?
衛小狐繼續不緊不慢地講,「那天晚上,家裡一通亂,我被父親喊起來。懵懵懂懂的,他便讓我逃。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是父親不會騙我。他帶我一起離開家,一路不停有追兵。我們一直逃啊逃……逃到了寧州。」
這裡就是寧州。
李懷來覺得有些奇怪,感覺這故事好像有點眼熟,但一時間也想不到。於是笑問,「可憐的孩子。小狐你最終沒有逃過命運,被送進青樓了嗎?」
衛初晗點頭,似笑非笑,「是啊。」
當是時,她的毛巾,兩隻手抓著,猛地向前,毛巾悶住了李懷來的口鼻,將他往木桶中淹去。李懷來瞬間發生了不對勁的情況,忙使勁掙扎,水花四濺。女人的力量遠不如男子,她只用一隻手把男人往水裡悶,另一隻手飛快地卸下耳環咬碎,耳環竟化成了細白的粉末,灑到了水中。
李懷來很快掙扎開,從水中鑽出頭,猛烈咳嗽。他驚疑不定地盯著這女子,正要高聲呼喊,聽女子輕聲笑,「李爺別急。先前他們去的遠,我給你下了渾身無力的藥,並不致命,但你沒有力氣,連聲音都高不了。」
「救命……救命!救……」廢了大力氣喊,李懷來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聲音果然很弱。
他想從木桶中爬出去,卻幾次摔倒,灌了幾口水後,在那氣定神閒的姑娘面前,終於知道自己栽了。他臉色大變,咬牙切齒,「是你!原來是你!你到底是誰?!不光在我兄長那裡生變,也找到我頭上!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我們兄弟二人,哪裡得罪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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