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沉的張湖畔,目光冷淡看了眼紅孩兒,只是看似緩慢隨意的一拳擊出,頓時空間都是凝滯了一般。
鏗。。金鐵交擊般的聲音響起,渾身一震的紅孩兒直接瞪眼倒飛開去,手中神槍都險些脫手飛出。
而張湖畔則只是身子微晃了下,竟是都沒有後退一步,隨即看向面色沉冷、目光凌厲看著他的慈航道人道:“慈航道人,雲中子上仙正在靜修,的確不方便見客,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
“雲中子上仙?”慈航道人聽得挑眉目光一閃冷聲道:“看來你不是雲中子師兄的弟子,那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你說雲中子師兄在靜修?那我倒要看看,我殺了你他會不會出來。”
話音未落的慈航道人,已是甩動手中拂塵,一股澎湃可怕法力向著張湖畔席捲而來。
臉色微變的張湖畔,忙控制周圍的空間,凝滯阻塞這股法力,但好似緊繃般的空間還是很快在這股澎湃精純法力衝擊下崩潰了,震得張湖畔踉蹌後退一步。
“嗯?”臉色一變的慈航道人,目中的驚訝和殺意更濃了一些,正要下殺手時,玉柱洞中突然有著萬丈金光沖天而起,一股浩瀚無邊的威嚴氣息瞬間瀰漫開來。
渾身一震的慈航道人,顧不得對張湖畔下殺手,而是有些震驚的不敢置信看向玉柱洞。
金光剛剛衝出玉柱洞,便是被天空上突然飄來的一朵祥雲擋住了,隨即很快收斂入了玉柱洞內。
緊接著,雲中子便是從玉柱洞內走了出來。此時的他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似乎他就是天地,天地就是他,彷彿他整個人要融入那天地一般。
“呵呵,恭喜上仙得證亞聖!”轉身看向雲中子的張湖畔,不由輕笑拱手道。
對張湖畔笑著點頭的雲中子,便是轉而目光略有些凌厲的看向了慈航道人:“慈航,何故來我玉柱洞欺我徒兒,還要殺我貴客,莫非真以為我雲中子好欺辱嗎?”
“師兄言重了,我並不知師兄是在閉關,還以為師兄故意不願相見,故此才。。”慈航道人賠笑連道。
雲中子則是冷然道:“你說得不錯,我的確不想見你,道不同不相為謀,也沒什麼好見的。”
“好,既如此,那我便告辭了,”本是來為西方教拉攏雲中子的慈航道人,聽雲中子這麼說,也明白不必多廢話了,不由臉色略有些不太好看的說了聲,便帶著紅孩兒和龍女離開了。不過離開前,慈航道人還不禁冷然看了眼張湖畔,目中的殺機毫不掩飾。
對此,張湖畔卻並未在意,一個亞聖而已,他倒還不至於真的怕了。別說亞聖,將來這一方世界的聖人,他都想與之一較高下呢!
待得慈航道人師徒離開之後,請張湖畔回到玉柱洞內的雲中子,才連忙對其恭敬行了一禮。
“哎,上仙,莫要如此,您可是亞聖,焉能對我一個大羅金仙如此大禮,”張湖畔忙伸手扶住。
雲中子則是看著張湖畔正容道:“道友對天道感悟之深,非我雲中子可比,他日必然有一番大成就。雲中子得道友相助才能得證亞聖,此恩此德絕不敢或忘。”
“上仙言重了,我也只是拋磚引玉,上仙能夠得證亞聖,乃是積累深厚所至,”張湖畔連笑道。
但不管張湖畔怎麼說,雲中子卻是對他感激不已,也變得客氣不一,把他當作一位道友乃至半個師長般。
雲中子得證亞聖後,張湖畔也沒有再在玉柱洞多待,很快便是獨自離開了終南山。
不過,讓張湖畔沒想到的是,他剛離開終南山,駕雲愜意飛行著往東勝神州而去,便是敏銳的察覺到慈航道人的氣息在快速靠近過來。
“女人的心眼,就是小啊!”略顯無奈搖頭的張湖畔,直接搖身一變化作帝江,轉眼消失在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