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帥幹嘛,”說還不只,還上手去扯扯他俊美的臉,還玩上了癮,這裡捏一捏,那裡摸一摸,完全沒有注意到某人的臉色已經鐵青了,“盡給我招惹桃花,嘿嘿……不過我也是你招惹來的桃花。”
明明是笑得傻兮兮,下一秒卻突然掉下了金豆,一顆一顆的打在他手背上,溼熱的觸感讓他的手頓了頓,心底卻湧起深深的無法抑制的痛意,然她的話卻令自己陷入了更深的恐懼,“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你竟然讓我喜歡上了,一點都不想把你讓給別人。你知不知道,我總覺得你有什麼事在瞞著我,我討厭欺騙,討厭隱瞞,所以穆子越,”說到這裡她打了個酒嗝,不好意思的捂了捂嘴才又說,“你要是欺騙了我,記得要欺騙一輩子,否則我會離開,走的遠遠的。”說完,一歪頭,醉倒在他始終冰涼的懷中。
手臂更緊的圈住懷裡的可人兒,如果她醒著,會發現其實他的手在微微顫抖,如果她醒著,會看到他始終冷靜的黑眸在這一霎那溢滿了恐慌,可是,她睡著了,只知道這個懷抱自己很貪戀,不想放開,一輩子,也不想。於是在這個熟悉的懷裡蹭了蹭,找一個舒服的位置緊緊地窩了進去,她笑了,頰邊梨渦浮現,沾著醇酒的粉唇猶如那初冬時節綻放的紅纓現出的那一點粉色的蕊。
一直以旁觀者的角度沉默著的齊無炎看到眼前這一幕,眼裡是深深的黯然,握住酒杯的手微一用力,然那力道卻讓瓷杯嘣的一聲支離破碎。他起身,視線的最後落點是在別人懷中安穩入眠的女孩,他轉身,瀟灑的背影卻寫滿了欲求不得的落寞。他輸了,不是輸給他,而是輸給了她的心。她那顆嬌小的七竅玲瓏心早已為那個人健了一座宮牆,她不會出來,而他也進不去。
寒諾敏醉得不省人事,穆子越周身又散發著陰冷的氣息,而齊無炎則是不見了蹤影,這樣突如其來的場面變化讓尚且年幼的小麥穗摸不著頭腦,她撓了撓頭皮,問,“是不是我又做錯什麼了呀?”
這股傻呼勁跟某個小女人很像,穆子越緊了緊手臂,抬眸望了一眼小麥穗稚嫩的臉龐,淡笑道,“沒事,你沒做錯什麼。我先送她回房休息,你們吃吧。”說完,抱著懷裡的女人就上了樓,那架勢明顯就在向在場的人宣告,她是他的所有物,別人覬覦不得。
他的那股自信讓坐在原地的客行忍不住彎了彎唇,同是男人,不可能看不出他在望著寒諾敏時那眸中的深意,是掙扎,是寵溺,也是恐懼,即使他以為他掩飾得很好,但是他卻忘了,一旦入情,再好的掩飾都只是徒勞罷了。也許,真的是他多慮了,穆子越真的只是單純的愛著她罷了,畢竟她那麼的惹人疼愛,連自己不也一樣陷入她如水波般澄亮的眼眸裡麼?如果,如果當時他能如約……那麼……可是人生那裡來的如果呢,那隻不過是人們心中最美好的奢求罷了。
穆子越將已經醉的毫無知覺的寒諾敏輕輕放在柔軟的床榻上,而自己也和著衣裳跟著躺上去,深邃如海的墨眸在這一刻變得異常的柔異常的軟,如含了春光的溪水,潺潺。眼前的是他心底最深處的柔軟,是他的心肝,他的寶貝,他今生唯一的軟肋。所謂軟肋,要麼妥帖保管,要麼親手毀滅,本以為可以一直以旁觀者的姿態,隨身進來,亦可隨時出去,可是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發現自己錯了,他的視線裡已經開始有了她的影子,一點一點,最後瀰漫了整個眼眸,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他出不去了,毀滅嗎?他做不到了,她若毀滅,他必消亡。情,已入骨髓,疼,卻心甘情願。
微涼的指腹沿著她小臉流暢的線條慢慢遊走,這張細嫩的臉龐在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