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他這一根獨苗,他才不怕康熙會怎麼著他。
“實話?哼,你真就以為臺灣的那幹叛賊好打?告訴你,胤眩���浪愎��綣�傷�粗鞴ヌㄍ澹�餑且桓魴⌒〉氖ㄇ蛄耄��患父鱸賂�揪捅鶼牘ハ呂礎D隳訓酪暈�憒蛘痰謀臼履艹��費|了嗎?”康熙怒道。
“那又沒試過,誰知道?”鄂倫岱扭過臉,小聲反駁道。
“鄂倫岱你別說了!”隆科多被自己這個兄弟給氣得夠嗆,就算身份顯赫,也用不著這麼在皇帝面前顯擺啊,可惜,鄂倫岱根本不理他。
“呵呵,你還真了不起啊!……”康熙突然笑了出來,“朕現在倒是也有些佩服於中了。居然一眼就看出你們這幫傢伙不好訓。不過,朕卻安心的很,鄂倫岱,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皇上,您不說奴才怎麼會知道?”鄂倫岱翻翻眼皮說道。
“好啊,那朕就告訴你。”康熙看著鄂倫岱冷笑了兩聲,說道:“因為等你入了軍之後,於中根本就不會把你當成什麼國舅之子,也不會把你當成是朕的表弟,所以,朕相信他能把你錘鍊的非常好。”
“皇上,您這話奴才有些不明白。”一個皇親貴彥開口問道。康熙循著聲音看過去,原來是他親政前輔政大臣遏必隆的孫子阿爾松。遏必隆有一女入宮嫁給康熙,並也曾被封為皇后,雖然也只做了半年就去世了,可是,阿爾松也算得上是康熙的侄兒。
“不明白?好啊,那朕就給你們說明白一點兒。”康熙站在亭子的臺階上看著這幫宗室皇親子弟,森森一笑,問道:“你們還記得葛禮嗎?他也是朕的舅舅。……先後做過山西巡撫、江南總督,後來又曾為川陝總督,權勢也是煊赫一時。可惜啊,他有違軍命,結果,於中連聖旨也沒請,直接就斬了他。……所以,朕勸告你們,別去惹於中生氣。在軍中,他連朕的聖旨都敢駁回,連胤眩�飧齟蟀⒏縊�幾掖復潁��詹啪芫��皇橋鋁四忝塹納矸藎�徊還�橋隆��櫸場�≌嬉�悄囊惶炷忝竊緣剿�氖擲錚�凰�繃耍�請蘧橢荒芨嫠吣忝牽�蘅峙亂裁揮邪旆ň饒忝牽 ��尷惹按退�納惺楸�#�恢笨啥濟皇棧乩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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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瑪,那個於中真就那麼囂張?怎麼皇上這麼寵他?”
在宮裡捱了康熙一頓訓,隆科多和鄂倫岱回到了佟府,見到了佟國維,結果,這回不是鄂爾岱,反而是隆科多首先問了起來。
“寵?……沒錯。皇上是寵著於中呢。而且,皇上還寵著你阿瑪我,馬齊、高士奇、張廷玉、李光地這一大幫子人呢!”佟國維答道。
“二叔,隆科多他不是這個意思。他是問皇上怎麼就這麼放縱那個於中?……我們是什麼身份?皇上不讓我們去跟飛揚古,居然去海參葳跟他這個沒打過幾仗的傢伙,憑什麼啊?”鄂倫岱大聲說道。
“飛揚古?哼,飛揚古是個‘瞌睡蟲’。一向為人小心,要是把你們派去了那邊,還不是給他找麻煩?當年要不是他怕了索額圖,你阿瑪也不會被索額圖派去招降,以致中計被俘,最後弄了個自盡於兩軍陣前。”佟國維沒好氣的答道。雖然在說著佟國綱,可是,他還是看著鄂倫岱就來氣。
“哼,難道那於中就強多少了?”鄂倫岱不服道。
“論軍事,於中當然沒法跟飛揚古比……”佟國維說道。
“就是,那於中算老幾?皇上憑什麼把我們都送到他手下去?哼,要不是當時皇上也在,就衝他那熊樣兒,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他。”鄂倫岱不屑道。
“你有本事啊。那你到時候就把這話帶到海參葳去說。”佟國維說道。
“說就說,我還怕他不成?”鄂倫岱不服道。
“那好啊!你這次去海參葳我多派兩個人跟你一起去,省得到時候還要再派人去給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