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姐你和麟師兄之外,另外的幾人是誰?”陳清嚥了咽口水道。
蠱王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清,悠悠的道:“小師弟,你在我面前耍這套把戲,是不是太小看你師姐我了?”
“把戲?什麼把戲?”陳清裝傻充愣道。
“咯咯!你還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師弟呢,你這樣轉移我的注意力,不就是給老毒物拖延時間,好讓他找機會開溜嗎?”蠱王笑道。
陳清頭皮微微有些發麻,雖然對方是自己的師姐,而且也幫過自己,但總的來說,他還是有些拿捏不準這個新認識的小師姐的,何況,他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自然是不能看著鬼醫在自己面前被抓,或者是被殺。
“好了,其餘的事情咱們一會兒再說,師姐我先處理一下眼前的事,放心吧,看在師弟你的面上,只要這老鬼交出金蟬蠱,那麼我可以網開一面放他一馬。”蠱王笑眯眯的道。
陳清悄悄鬆了一口氣,好在這個小師姐不會出手取鬼醫的性命,也就免去了他的一番擔心,說實在的,如果不是人情債太難還,他還真不想為這個猥瑣的要命,又無恥至極的老混蛋擔心。
鬼醫聞言,卻是臉色微微一變,有些猶豫不決。
“剛才本宮的話你也聽到了,交出金蟬蠱,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不然的話,就別怪本宮心狠手辣了,嘿嘿,本宮成為苗疆蠱王以來,可是有好些個折磨人的秘術從未施展過,如果你願意的話,本宮不介意讓你來嘗一嚐鮮,也好讓本宮知道,那些只有歷代蠱王用的古老相傳下來的秘術,是不是如傳說中的那麼厲害。”蠱王笑眯眯的道。
鬼醫卻感覺不到絲毫溫暖,甚至寒意更甚之前,蠱王的一些手段和秘術,他可是聽說過的,而且苗疆的一些古老典籍之中,多少也會提到過一些,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但卻總結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那些秘術,絕對恐怖,遠比什麼一些軍隊之中的刑法,要厲害得多,可以說,蠱王的一些手段,可以讓一個人萬劫不復也絲毫不為過。
他出身苗疆的黑苗一族,和蠱王的白苗一族不同,他所知道的東西,也遠比很多人都要多,更何況當年他可是苗疆的大長老,其身份地位僅次於蠱王,他也曾經在上一代蠱王身上見識過一些手段,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
陳清不知道,但見鬼醫的表情,卻也意識到了什麼,連忙開口道:“白師姐。”
剛剛叫喚了一聲,不等他說出話來,蠱王直接打斷他的話道:“小師弟,我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了,我雖然是師傅的弟子,卻也是苗疆的聖姑,是巫族的蠱王,我身上也肩負了一些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老毒物原本是我苗疆黑苗一族的族人,他為了一己私慾偷走了金蟬蠱已然是犯了我苗疆的大罪,這些年對他,我也算是夠寬厚的了,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讓步,如果他交出金蟬蠱,我可以放過他一命,但他要是不交的話,那麼我這個做師姐的,也就沒有辦法了。”
陳清啞然,蠱王雖然話中明著是對他解釋,但是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轉過頭來看了看臉色微微有些難看的鬼醫,又看了看蠱王,張了張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說到底,這也算是人家苗族的家務事,他來摻和個什麼勁啊?
陳清突然覺得,自己在這裡,就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兩邊都對自己有個大恩,幫助鬼醫吧,那就是對蠱王忘恩負義,反之亦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騰護法和十二大巫也重新將鬼醫圍在了中間,蠱王的氣勢也在逐漸升高。
良久之後,鬼醫才頹然的嘆了一口氣,開口道:“算了,這次老夫算是認栽了,可惜我的實驗才進行到一半,如果能完全研究透的話,那麼我的毒術徹底超過你也不一定。”
“是嗎?”蠱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