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雅那對好看的眉毛一挑,正打算說什麼的時候卻是感覺到自己再次被人捂住了嘴巴,她這次連頭也沒有回,直接是揮起小拳砸在了後面那人的胸口。
“別胡鬧了。”楊遠航並不想惹是生非,畢竟這裡是有錢人的娛樂場所,而且一個人有錢,那就代表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後臺背景的,哪怕那個背景後臺沒有多大的用處,但至少也比楊遠航這種無權無勢的小市民牛逼得多了。
不過這一次,楊遠航卻是不想再忍了。
他可以給一條狗一個活命的機會,但絕對不會再送給那條狗一根骨頭。因為那樣,只會讓那條狗更加的趾高氣揚,不可一世。
當下楊遠航鬆開了捂住小雅嘴巴的手,不理會後者憤怒的目光,一把將女孩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他面無表情的盯著派牌的女荷官把牌發到了一臉笑容的金絲眼鏡男的身前,就當後者滿面春風的想要伸手去拿牌的時候,楊遠航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那張還沒有被人觸碰到的撲克牌,卻是瞬間像是遭到了一陣狂風的襲擊一般,居然刷的一聲,直接竄進了眼鏡男的袖子裡面。
“怎麼會這樣?”戴著金絲眼鏡框的男人微微一怔,隨後急忙抬起胳膊想要把牌從袖子裡面抖出來,然而他的這番做法最終卻是徒勞無功,因為在那張紙牌竄進他袖子之後,那張牌,卻是已經悄無聲息的隨著楊遠航操縱,已經安靜的從那個男人的西裝後面抖了出去,落到了地上。
“這把不算,這張牌被風吹走了,這把不算。”剛剛把錢全部賭上了的金絲眼鏡男這一下急了,顯然他這一把下的資本不小,不然的話以他這一身名牌名錶的穿戴,絕對不會這麼緊張的。
“還有不算的?”坐在他對面的一個有幾根白頭髮的中年男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以為這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嗎?可以耍賴的?”
“可是剛才我的牌的確是被風吹走了呀!”眼鏡男著急的看著派牌的女荷官,“你能不能再發一張給我?剛才那張不算。”
“先生,按照我們這裡的規定,你只能靠現在臺面上的大小繼續賭下去,當然了,如果你能找到那張不見了的牌,那就另當別論了。”女荷官實際上也是有些驚訝剛才那張撲克牌為什麼會突然消失,不過這對於她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值得好奇的事情。她要做好的,只是自己的本份工作罷了。
她甚至在想是不是這個老闆故意使用一些小小的障眼法把牌收起來,好下一把作弊。當然了,這些毫無根據的猜測推斷,也只能任由她在心裡碎碎唸了。
“被風吹走了?你怎麼不找一個好點的藉口?是你自己沒拿穩好不好?”坐在對面的那個中年男人再次開口了,他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眼鏡男:“快點開牌吧,我可沒有耐心陪你這麼玩下去。當然如果你願意脫光衣服去找到那張牌的話,說不定你還能贏下臺面上的錢。不然的話,現在我的牌面,可是比你大。”
“就是呀,趕緊開牌,別像個白痴一樣傻坐著了。”不知情的小雅在一旁也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她刻意提大了嗓門,大聲說道。
“是你們!沒錯,一定是你們!”眼鏡男似乎是因為這把輸定了而不高興想把情緒轉移,他大怒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楊遠航道:“一定是你這個傢伙換了我的牌,小子,我勸你最好把我的牌拿出來,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如果你對我說這種無用的威脅話,安靜的願賭服輸的話,我是真的沒有打算動手的。”聽到那個一臉憤怒的男人這麼開口,楊遠航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去,他稍稍晃了晃腦袋,看似波瀾不驚卻實際殺意盡現的說道:“可是現在,我覺得我該做點什麼了。”
說罷,楊遠航大步朝著眼鏡男走了過去,而後者見到楊遠航面無表情的走向了自己,他頓時就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