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我也只是臨時發揮超常了。”楊遠航衝著小雅微微一笑,他並不是一個喜歡謙虛的人,也不喜歡虛偽。只不過在這個對任何事物都感覺到新奇,而且總會給人帶來數不清的麻煩的小雅,楊遠航總會時不時的忽悠兩句,他這只是為了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不然按照小雅這種打破沙鍋問到底幼稚孩子的心性,楊遠航敢肯定,自己一定會招架不住那種徹徹底底的摧枯拉朽的問題的。
“可是我現在已經很崇拜你了,小白!做我的師傅吧?小雅很乖的。因為鄰居們經常說:那個孩子從小就很聽話乖巧的。”小雅又開始了自顧自的吹噓,楊遠航只能無奈的搖頭苦笑了。
“兄弟,你現在要不從後門走吧?”球館老闆不知何時再次來到了楊遠航的身邊,對方小心翼翼的看著楊遠航:“那個戴眼鏡的是蛤蟆朋友的親戚,不是你這種學生能夠惹得起的,我勸你趕緊離開。”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楊遠航現在對於這個老闆的印象稍微有點改觀了,他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道:“你說的那個蛤蟆,是不是跟許山混的?”
“你認識許山?”球館老闆一驚,疑惑道。
“不要露出那麼詫異的表情。”楊遠航笑著搖了搖頭,“我和許山只是一起喝過酒的朋友,算不上兄弟。不過讓我想想,一起喝酒的朋友總應該要比那個朋友的親戚的感情深一些吧?”
球館老闆目瞪口呆的看著楊遠航,愣了好幾秒之後,他苦笑了一聲:“原來你還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人,沒想到你和許山是朋友,得,算我白擔心了,看來那個傢伙今天要慘了。”
“不過還是謝謝你了。”楊遠航由衷的感激道,“我叫楊遠航,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我叫黃石,能和你這樣的人成為朋友,是我的榮幸。”黃石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楊遠航,他心裡面此刻已經是把楊遠航當成了和許山有著深厚友情的老鐵了。
“你說的太誇張了。”楊遠航擺了擺手,他的話音剛落,頓時門口響起了一陣急促嘈雜的腳步聲,之前那些看客們當看到為首衝進來的一個短髮男人時皆是臉色一變,紛紛不約而同的讓出了一條路,這顯然能夠證明那個短髮男人在這一帶的威望有多高。
“蛤蟆哥。”眼鏡男一見到蛤蟆就像是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中看到了一根漂浮的巨大木頭一樣,他半瘸著跑到了短髮男人的身邊,一把抱住了對方的大腿,哭喪著臉道:“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的話恐怕我真要被別人打死了。”
“先把情況說清楚,別一見到我就像是死了爹媽似的,噁心。”短髮男人冷冷的踢開了眼鏡男,看樣子他對於後者的印象也並不怎麼樣。
頓時眼鏡男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開始了添油加醋的訴說,而隨著眼鏡男一開口,周圍那些看球的皆是忍不住把同情的目光看向了楊遠航這邊,顯然眾人都認為楊遠航接下來一定危險了。
“也就是說,你跟別人賭球賭輸了,想耍賴結果被別人給打了一頓?”短髮男人看樣子已經是習慣了眼鏡男的這種說話喜歡無限放大化的習慣,他很乾脆的用一句話來概括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眼鏡男張了張口,似乎是想繼續添油加醋下去,不過當看到短髮男人那副不善的神情時,頓時他只能尷尬的點了點頭。
“真是個窩囊廢。”站在楊遠航身邊的小雅忍不住輕蔑的說了一句。
女孩的聲音不大,可是因為現在球館裡面是一片安靜的氣氛,頓時她的話語一下子在球館裡面響了個透徹,沒有任何徵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了過來,皆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小雅,心裡不住的感嘆唏噓:男朋友的球技很牛逼,沒想到這個可愛的女孩子嘴巴也這麼犀利呀。
短髮男人自然也聽到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