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問題都還沒解決,他也摸不透這任護法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關鍵的是,易雲卓自從剛才的那一股氣勢之後,完全就是坐在一旁淡漠無語。現在倒好,他成了孤家寡人了。
“解家主,現在咱們再來說說你解家的問題。”任烽話是對著解東流說,但是他的眼神卻一直放在易雲卓的身上。也可以說從一開始,他的注意就沒離開過青年。從鋒芒畢露,到沉穩不動。青年第一次讓他有了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任護法明鑑,就憑一成的原石配額。我解家根本就繳納不出賦稅解東流乾脆破罐子破摔,語氣有些生硬地道。
“這個配額,其實本輪不到我來插嘴。但是索家主既然請我來了,那我也就給他個面子。一成,也確實少了點。這樣吧,回頭我和上面說說,再撥一個礦給你解家,如何?”任烽故作好意帶道。
“咯噔!”任烽的話一出,解東流就已經知道解家完了。撥一個小礦,談何容易。恐怕等小礦到手的時候,他解家早已經煙消雲散了。一個拖字決,徹底地把解家拖入了深淵。
“解老頭,不就是幾成的原石配額麼?沒了就沒了吧,也不是非要這幾成的配額才能交得起賦稅的。既然他們不給,那不要也罷”。在解東流流露出苦澀的時候,易雲卓終於清冷的出聲。帶著不屑的話語,讓得主座上的任烽再次積蓄起了怒意。
“多!解家主,此人可是你解家之人?他所說的話,本座是不是能當做你解家的立場?”一聲本座,代表著任烽是真的怒了。
解東流被這一句話問得一愣,眉宇間陰晴不定地變換著。片刻之後,解東流回頭看了眼易雲卓,然後咬牙掃視了一眼包括任護法在內的所有人。
“告辭”。兩個字鏗鏘落地,沒有半分緩解的可能,解東流拂袖轉身,大步離開。
易雲卓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解東流的背影,然後慢慢地站起身來。雙眼閃過一絲黑芒,淡漠地朝著任烽一聲冷笑。
“索家人,最好龜縮在索家。如果敢出來一個,我就殺一個,誰都阻止不了。”話落,易雲卓不再去看任烽的怒火,轉頭走出大殿。
在沒有確信自己的實力之前,任烽絕對不會輕易出手。這也是易雲卓敢在這裡大放威詞的理由。隱藏實力,震懾兩噶聖尊。恐怕這大陸上,也就只有這麼一個瘋子才敢做。
出了索家,易雲卓也是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剛才他的一系列舉動,包括最後對索家的警告都是經過細琢的。為了防止那十多個聖級下殺手,他只有偽裝成高深莫測。這大約半個時辰下來,他的神經無時無刻不在緊繃著,這一出索家才覺得一陣地疲憊。不過這一行對他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對那任聖尊的實力,有了個大概的瞭解。
“易小子,難道你不想給我個解釋麼?。回程的路上,解東流苦笑著對易雲卓道。解家本來還有緩解的餘地,而最後的破裂可以說是易雲卓一手造成的。
“解釋什麼?”易雲卓淡淡地回頭道。
解東流聽了這話,差點就一口血噴了出來。這小子,難道真的想把解家當成炮灰灑出去嗎?心中有些疑問,解東流第一次開始懷疑起自己看人的眼光。
“行了,解老頭。船到橋頭自然直,目前解家的情況還沒你想象的那麼壞易雲卓輕輕地一笑,一個計劃在腦海中慢慢地成型。
“船到橋頭自然直?”解東流看著易雲卓的淡定之後,壓下了心中的懷疑。反正已經是沒有退路了,選擇了就得走到底。
“從明天開始,解家用金葉去收購金屬礦石,各種稀有的金屬都要。”易雲卓轉頭對著解東流說道。
“礦石?什麼用?”解東流有些不解。
“這個你不必問,到時候自然會知道。既然他們不給配額,那麼我們就讓他們心甘情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