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以為我和你太爺爺是能夠隨便出手的麼?什麼都不知道,少在這裡給我撅屁股。”易天辰對著易雲卓一聲怒吼。易中豪眼中的狂暴老子,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不能出手?這是為何?”易雲卓臉上佈滿了疑惑。對於“戒條”這個陌生的詞,記憶中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資訊,易雲卓此次來就是為了這個。而易天辰的這話,易雲卓直覺應該是和戒條有關。
“為什麼?自己去前院的書閣看去。滾蛋!”易天辰橫了一眼易雲卓,然後怒吼一聲抬手。
“呼!”易雲卓只覺得自己身體瞬間被一把拎起,然後呼呼的風聲在耳邊響起。
“嘭!”一聲沉悶的聲響,屁股落地,人已經到了院外。
“操!”易雲卓揉了揉裂痛的屁股,抬手豎了箇中指。然後頭一回,撒腿就跑。易天辰可是原君高手,剛才的那一抓,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如果再呆下去,絕對是找虐啊。
易天辰透過靈識清晰地看到易雲卓的輕罵,還有對自己豎起的中指。不過此刻他不但不生氣,臉上反而露出一絲快慰的笑意。搖頭呢喃著:“這小傢伙,還真有那麼點意思。”
隨即他又抬起頭來,拿起旁邊的酒壺,眼神犀利地望向北方:“哼!兩百年了,我們兩兄弟埋名兩百年,今日的易家終於出了個絕世之才。你們等著吧!百年前的恥辱,我木氏兄弟必定十倍奉還。”
一句讓人震驚的誓言,原來易天辰,他姓木。換言之,易家也便是木家。
百年時間,在易天辰這些原君眼中並不算很長。先天原師的壽命極限大概是兩百歲,而一旦突破到原君,便會是五百大限,易天辰此時可以說是正值壯年。往日的羞辱與追殺一幕幕上演,易天辰完全沉入了痛苦的回憶,甚至連易輝煌出現在院中都沒發現。
從空中落下的易輝煌見到自己兄弟的悲慼神情後,瞬間便知道後者在想什麼。走上前去,拍了拍易天辰的肩膀道:“老二,放心吧,離那天不遠了。”
易天辰收回思緒,轉頭看著自己的大哥點了點頭嘆道:“是啊!不遠了。他們也是到了該還債的時候了。無論如何,父母親都不會白死。”說到最後,易天辰年輕的面容上泛出一抹強大的戾氣。當年的仇怨,只能用他們的血來清洗。
“那小傢伙呢?”收拾了一下內心的憤恨,易輝煌眼神出奇地變得溫和地道。
對於易雲卓那小子,易輝煌從開始的怒恨,到現在已經徹底地轉化成歡喜。這小傢伙很和自己的胃口。其他不說,就光光罵黃老頭的那句:“放屁!誰和你說老子是‘戒條’之上的人了?”這話可真是大快人心啊!那小子是黃老頭的老子,那自己不就是他祖宗?一個字,爽!兩個字,痛快!
聽到自己大哥說起易雲卓,易天辰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道:“那小子,對我們兩個老頭子可是有很大意見。正在和我賭氣呢!”
“啥?賭氣?”易輝煌雙眼一突,神色疑惑地道。
點了點頭,易天辰揶揄地笑了起來,“呵呵!這小子可不怎麼好說話,剛才來開口就叫了我一聲老頭。這小兔崽子,要不是念及他為易家立了大功,身上的傷也還沒痊癒,我非給他一頓不可。”
“哈哈!這小傢伙。”易輝煌豪放地笑起,“老頭?哈哈!”
他們兩兄弟都已經是兩百多歲的人物了,易天辰對外貌比較注重,他這個當哥哥很清楚。可以想象,易雲卓叫出老頭的那一刻,前者的臉色是何等的難看。
縱然是原君級別的強者,易輝煌也差點笑得透不過氣來,一邊笑還一邊用打趣的眼神看著易天辰,讓後者的臉色越發的尷尬。
“大哥!停!你不是找那小子麼?那小子正在前院的書閣呢。”實在受不了易輝煌的眼光和大笑,易天辰揮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