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了一個女人, 烙炎有些了疲憊的坐在太師椅上,怎麼他越來越感覺這日子過的無聊起來了,是否又要出去一次才行。
他突然又是想到了什麼。
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她到是過的好,還跟他把界線分的清啊,連一次也沒有要求來見他,不知道是不是還在想著那個安謹,撇了一下唇角,他烙炎難到還不如一個只打打仗的偽君子嗎。
他站了起來,開啟了門向外面走去,當他再次停下時,卻是發現自己竟然到了落風院裡,放眼整個院子確實是清幽無比,他平日也不來,與他的主院也是距離了不少路。
他起步走進去,院子不大,可是卻是打掃的乾乾淨淨,現在天已經黑了,遠處萬家燈火明明滅滅起來,或許已有很多人早已經進入了夢鄉,可是他偏生就是睡不著。也不想找任何女人,只是感覺這樣的日子似乎是些索然無味起來,就連人生也是一樣無味著。
“王爺,”小喜一見他連忙跑了出來。
“她呢,睡了沒有?”烙炎向裡在望了一眼,然後問著小喜,裡面的粉還是亮著的,都這麼晚了,那個女人還是不睡嗎?
“沒有,”小喜也是望了一眼裡面 ,然後嘆了一口氣,“公主她晚上睡不好的 。”
“為什麼?”烙炎皺眉,是冷了還是熱了,“還是沒有給她飯吃?”
“不是,不是,”小喜連忙的搖頭,聲音也是跟著小了起來,“是她怕黑。”
“怕黑,這是哪裡的毛病,晚上自然是黑的,黑的睡著了不就行了。”
小喜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她被關過柴房,說是那裡有老鼠咬她,所以從那時起就怕黑了,蠟燭要一直點著才行,不然就會睡不著了。”
烙炎一聽,不知為何,那種自責感又是來了。
算了, 真的是怕了那個女人了。
他小聲的拉開門走了進去,果然的裡面蠟燭是亮著的,而床塌之上,他名義上的王妃正在熟睡著,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正如小喜所說的那樣,她怕黑,所以還是將自己的身子縮在了一起。
一張透明的小臉映著蠟燭淡暖色的光,才不顯的那麼蒼白。
“好像胖了一些了,”他坐下,自言自語的說著,手也是跟著上去了,捏了她的臉,臉上的有些肉,是長胖了,他的手指又是落在她臉上的胎記上,不知道這是怎麼長出來,怎麼長哪裡不好,非要長到臉上。
不過,習慣了也不醜,而且長的也算是地方,最起碼,他不是一眼就認出她了,否則,她可能早就餓死在那個山洞裡了。
這時,允西不知為何一震,人也是立即坐了起來,就連他也被她給嚇到了。
“做惡夢了?”烙炎自然的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還真的摸出一些汗水。
允西抬起頭,有些意外他會在這裡。
“你怎麼來了?”她說著,抱起了被子,可能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甚至都是不敢睡了。
“正好路過,來看看你過的怎麼樣?”烙炎收回手,然後又是不滿意一樣,拉起袖子就替她擦著臉上的汗水,他的衣服都是上好的料子,到也不是那麼扎臉。
擦完後他才是滿意了,然後盯著她帶著中驚恐的雙眼。“夢到了什麼?”
允西抱緊了被子,將自己的小臉進在被子裡,“好多老鼠在咬我。”
烙炎輕嘆了一口氣,他嘆完後才發同自己最近好像嘆息的次數又多了,而且都是為了這個女人,他現在真的懷疑自己到底娶她對不對,一個她已經讓他的生活亂七八糟了。
“沒事的,”允西聽到他的嘆息聲,以為他是嫌自己太麻煩了,她從棉被裡面抬起了臉,“你不用管我的,我自己可以的,一會就好了,還有,”她望了望外面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