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房,還吩咐了那麼多事,真以為自己是皇帝了?可笑。
他盯著大周太子手中那杯酒,現在頭也磕了,新皇也叫了,他不喝也得喝。
陸涼川話落,底下禮部尚書立馬站了出來:“是皇上,微臣即刻便安排下去。”
陸涼川點點頭,又看向李棕:
“酒就不喝了,這湯看著不錯。”
李棕笑道:“是,你重傷初愈,確實不宜喝酒,喝湯意思意思也是一樣的,我們不拘禮。”
為了以防萬一,湯裡,也是下了料的。
陸涼川端起湯,抿了一口。
李棕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這一幕,在看到大周太子把湯嚥了下去,臉上露出成竹在胸的笑意。
如此,今夜之事便已經成了,他一下就放鬆下來。
就著椅子坐下,心中想的是:
接下來這場戲該如何演,才能最大限度的把自己摘出去,最後又不得不在大周太子身亡的情況下繼續帝位。
李棕回頭,準備對李公公吩咐一二,想要讓他交代下去,後頭那些弓箭手不必再來。
今夜,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弓箭手來沒有意義。
眼下他已經不需要再做太多,只需要演戲就可以了。
“是。”李公公悄悄應話,準備出去,只是才走了幾步,外頭便有內侍高呼:
“齊王駕到。”
這一聲,在場眾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往外頭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