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依娜也是徹底沒轍了。
“依娜,我怎麼能睡的著,這可關係到我馬家的直系後代,你不知道我家老爺子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我真怕有一天突然出現什麼事情”。
馬曉梅此刻就如同一名無助的中年美婦一般,絲毫沒有了華夏財務部手握大權的副部長威勢。
“曉梅,你放寬心,會沒事的,你們這20多年的時間都過來了,還在乎這幾天。再說了,你一直這樣,也不利於我的工作,難道你想讓整個鑑定程式延後,還想多等兩天”?
依娜看著馬曉梅的樣子,搖了搖頭,知道馬曉梅鑽進了死衚衕,安慰已經起不了什麼作用,只能下猛藥了。
“依娜,你不是說七天肯定能出來結果嗎”?
聽到依娜的話,馬曉梅一驚,急切的問道。
“理論上是七天,但你每天都來這裡,無疑會耽誤我很多時間,如果你再這樣,我不保證七天能出來你想要見到的結果”。
“啊,依娜,那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我就在這看會”。
馬曉梅急忙放開拉著依娜的手,看著依娜的目光有點幽怨,對,就是幽怨。
“曉梅,你在這,我怎麼能靜下心來工作,你先回去吧,有結果我會通知你的“。
依娜看著一直很強勢的閨蜜,此刻的模樣,不得不感嘆世事無常,誰都不是聖人,涉及到自己的事情,都會亂了分寸。
“走吧,要不然今天我不工作了,還有如果再讓我發現你這副倦容,我會立刻停止所有的檢測工作“。
看著馬曉梅猶猶豫豫的模樣,依娜蹙了蹙眉頭,又對馬曉梅施加了壓力。
“別,依娜,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忙吧“。
知道依娜一切都是為自己好,馬曉梅嘴角露出無奈的苦笑,深深的看了眼自己這個閨蜜,眼中有著感激,轉身離開。
“爸“。
京華市馬家大院,馬曉梅看到馬建昌在院內練著太極拳,收斂臉上的倦容,親切的喊了一聲。
“哦,曉梅回來了“。
馬建昌看到馬曉梅,輕輕的應了一聲,收回來本打算出拳的雙手。
“曉梅啊,這兩天是不是你們財政部出了什麼事情啊“?
馬建昌是什麼人,那可是曾經擔任過軍委副主席、華夏總理的人物,儘管馬曉梅臉上的倦容和憂慮隱藏的很深,但馬建昌依然能察覺出來。
“沒有啊“。
馬曉梅笑著說道,只是眼中的突然波動,讓馬建昌怎麼也不相信。
“哦,既然回來了,就準備吃飯吧“。
雖然馬建昌不信,卻沒有再問,馬曉梅都這麼大了,她有自己的想法,不想和自己說,馬建昌也沒必要過多過問。
看著馬建昌蒼老蕭條的身影,馬曉梅幾次忍不住想要將張澤濤的事情和盤托出,但兩天前有目的為馬建昌檢查的醫生告訴過她,馬老的身體很衰弱,千萬不能受什麼太大的刺激,否則會產生嚴重的後果。
馬老的身體之所以這麼衰弱,從醫生的話來說,並不是生理的病變,而是心結,長期心情鬱悶,壓抑所致。
沒有退位之前,馬建昌的心裡,裝著整個華夏,他有寄託,但退了這幾年,雖然他也關心國家大事,但更多的則是想著他的兩個英年早逝的兒子。
“五天,還有五天”。
想到距離依娜DNA檢測結果的時間,馬曉梅長呼了口氣,將中浮動的想法壓在了心裡。
山西省高速公路上,載著張澤濤一行的依維柯,飛快的行駛著。
“張主任,您放心吧,這裡距離省會安陽市只有不到100公里,我們肯定能趕上了”。
看了看手錶,王學文恭敬的說道,現在時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