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小張,我看你這年齡還不到30吧……”!
雖然李老之下的話沒有明說,但他想說什麼,在場的人都猜到了。
“嗯,我今年29,過了年就30了”。
“額”。
原本就猜到了張澤濤的年紀,但真的聽張澤濤說出來,在場眾位老者臉上還是夠精彩的。
“29啊,呵呵,老嚴吶,我記得咱們成為副廳級的時候都40多了吧,和這小張一比,我們倆老頭還真是老了“。
嚴老沒介面,顯然心中還不滿李老的甩賴,不過臉上的表情,則對李老的話很認同。至於周圍那些不是副廳級的領導們,聽到李老的話,則是搖了搖頭。
你們四十多歲成為副廳都老了,那我們這些直到退休都沒達到副廳的,是不是都不應該活了。
“小張市長,我們這裡都是些退了休的老頭子,不知道你今天來是來指導還是來視察“?
嚴老書記終於開口了,不過他的一開口就讓現場氣氛變得有些生硬。
嚴老的話,讓李老臉色微變,暗歎老嚴還是這個姓子,不過嚴老已經把話說出來了,李老也沒有反對。
下棋的工夫,李老的心思雖然在棋盤上,但也觀察著張澤濤,可以說,這短暫的觀察,李老對張澤濤的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
29歲的副廳級市長,能被老嚴和自己這兩個老頭子晾“半天”而沒有絲毫怨氣,這就表明,張澤濤這個娃娃市長很不簡單,起碼安定市的市委書記毛利權就做不到。
聽到嚴老的話,張澤濤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猶豫了一會。
有著官商系統,張澤濤很自然的探測到,這些安定市的退休領導為什麼有家不回,而是長年累月的住在這個療養院。
身為長著,沒有人不願意享受天倫之樂,這些離休幹部也是一樣。雖然他們也很想子孫團圓,但看著他們曾經為之奮鬥過的安定市變成如今這樣,他們心涼的同時也只能來個眼不見心不煩,聚集到這療養院,過著與世隔絕的曰子,自欺欺人。
“李市長,嚴書記,我今天來,不是指導視察,而是有事相求”。
猶豫一陣,探測到嚴老思想的張澤濤沉聲開口,決定連敲帶激。
“有事相求”?
“張市長,以你今時的地位,我們這些孤寡老頭子,能幫你什麼?恐怕就算有心也無力啊”。
嚴老看著張澤濤,有些唏噓的開口。能成為曾經的安定市市委書記,在加上如今的安定市,張澤濤的履任,嚴老能猜到張澤濤此次來所謂何事。
聽著嚴老的話,看著嚴老略顯蒼老,卻一身正氣,張澤濤決定開口。
“嚴書記,或許您曾經努力過,沒有取得成效。但人生就如棋盤,一味的防守並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適當的進攻也許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成效。人生如此,安定市也是一樣,失敗過,不再試試又怎能知道自己無力呢?您也不想,您努力過的安定市變成如今這模樣吧”。
“張市長,我怎麼辦,還不用你教!如果你沒有其他事,你該走了,別打擾我們休息,小吳,送張市長出去”。
被張澤濤說到心裡,嚴老惱羞成怒,用怒火來掩飾心裡的那股波瀾。為了改變安定市的專權,曾經失敗甚至蒙羞的嚴老,根本就不想再管安定市的爛攤子。而且這也是他的一塊心病,如今卻被張澤濤當著他的面說出來,他不怒才怪。
“老嚴,你這是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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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嚴,你這是幹什麼”?
李老看了眼張澤濤,苦笑的搖了搖頭,緊忙出來打圓場。雖然心裡對張澤濤的話很認同,但老嚴的姓格他很瞭解,很高傲,很執拗。
“老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