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身為小人物的張澤濤,對小人物的心裡把握的非常到位。
“靠,真他媽晦氣”。
年輕男子,使勁砸了下滑鼠,咒罵一聲,之後抬頭看向張澤濤。
“孫科長不在,你是誰”?
“我曰“。
等了近二十分鐘的張澤濤,聽到年輕男子的話,心中忍不住咒罵一聲,張科長不在,你還讓我等這麼長時間。
雖然心中這麼想,但張澤濤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依然是一副友好,笑呵呵的摸樣。
“你好,我是這次山西省的交流乾部,我叫張澤濤“!
“哦,你就是張澤濤“?
年輕男子聽到張澤濤的話,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低聲問道。
“對,我就是張澤濤“。
張澤濤還有些疑惑,看年輕男子的模樣,貌似之前聽過自己的名字。
“怎麼,你這是想要去上任”?
年輕男子看著張澤濤,臉上有些疑惑,也有些奇怪。
“對,我就是想要聯絡下孫科長,問問上任的問題”。
“不用了,張科長已經安排下來了,我叫周陽,送你上任的就是我,既然你來了,那我們現在就走吧。你那個破地方偏的很,這一來一去起碼得五天”!
領了一輛捷達車,周陽帶著張澤濤駛出了山西省組織部。
“周兄弟,這次從老家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東西,這兩條煙,一點小意思,還請周兄弟不要嫌棄“。
也算清楚官場彎彎道道的張澤濤,從包裡拿出在冀山省省會買的頂級芙蓉王,雖然包裡的十幾條煙,花了幾萬塊,但現在有著數十萬存款,又有著官商系統這枚利器的張澤濤,一點都不心疼。
“哎呦,張哥,你真是太客氣了“。
本來一副抱怨的周陽,看到張澤濤的這兩天芙蓉王,立刻眉開眼笑,再也沒有絲毫的幽怨。
始終是組織部一名小科員,周陽從來沒收到過如此貴重的禮,清楚芙蓉王價格的他知道,這兩條芙蓉王起碼在一萬塊。
“這是應該的嘛,相見就是緣分,更何況還得麻煩周兄弟送我上任”!
在兩條芙蓉王作用下,周陽和張澤濤立刻親近了許多,又遞給司機一條芙蓉王后,本來有些抑鬱的司機,同樣變得眉開眼笑。
“張哥,我說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雖然你的任命是鎮委書記,可黃岩鎮的情況可不一般啊”。
聽著周陽的話,張澤濤一驚,難道黃岩鎮還有什麼說道。
“周兄弟,反正閒著也是無聊,你可不可以詳細和我說一下這個黃岩鎮”。
“沒問題”。
有兩條芙蓉王在那擺著,周陽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而對於周陽不知道的事,司機也不時的插上幾句。
聽著周陽和司機兩人的話,張澤濤臉色很不好看。
這個黃岩鎮佔地面積不小,也算是個大鎮,但那裡的生活水平可就差多了,比抗山鎮還不如。
比抗山鎮好點的是,黃岩鎮好歹有條泥路,車輛勉強還是可以進的去,但也只是勉強,只要開車的人一不注意,可能就會跌落深淵,所以黃岩鎮的路上常年也見不到幾輛車。
黃岩鎮的人特別窮,林木、岩石眾多,土地貧瘠,沒有種子,沒有糧食,那裡的人只能過著類似六七十年代生活,野菜、山果、野味成了那裡的主食。
吃不飽,穿不暖,沒有醫療,沒有學校,黃岩鎮時不時會發成瘟疫,在加上民風彪悍,那裡的政斧工作,根本就沒法開展。
黃岩鎮的人並不信任政斧,各村抱團,為了一桶水,一隻野味,甚至都可能發生械鬥。再加上那裡的獵人眾多,有著自制的槍支彈藥,發生事故也是全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