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小子,看什麼?”畢素梅感覺到不懷好意的目光,紅著臉伸出玉手在對方腰間掐了下。
“哎呦,好疼……”西門浪裝模作樣的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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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又沒用力,你喊什麼疼?”畢素梅嗔道。
“嘻嘻,我知道的,梅姨捨不得真的掐我。”
“誰說我捨不得了……小浪,快點剁,甲魚的腦袋伸出來了。”
西門浪手起刀落,將一隻甲魚的頭部剁下來,拎起來往大號酒杯裡面滴血,登時腥氣瀰漫。
甲魚血可是好東西,大補元氣,壯陽。西門浪深有體會,記得以前在上江的時候,他的情人齊芳菲曾經給他燉甲魚湯,甲魚的血也被他喝了。
殺了這一隻,西門浪用筷子捅咕另一隻,他低聲調笑說:“現在想看也看不到了,梅姨戴上胸罩了,以前不戴的時候,看的才真切呢。”
畢素梅羞得滿臉通紅,她對小浪的感情很複雜,覺得這個男孩即像她的兒子,又像她的戀人,說不清那種感覺。她總是忍不住的要寵愛他,但是,遇見什麼事的時候,他又如同頂門立戶的男人擋在她面前,為她遮風擋雨。
“臭小子,別胡說。”畢素梅心裡清楚,兩個人相處的日子裡,他早就把她那兒看的一清二楚了,毫無秘密可言。只是,一說出來,真的讓人覺得很害臊。
西門浪一本正經的說:“我沒胡說,記得梅姨的第一個xiong罩還是我給買的呢。”
畢素梅暗自感嘆,是啊,當年自己是那樣的窮,那樣的傻,連女人最基本的貼身物品都沒有,是這個男孩子用當水手賺來的工資給她買了第一件xiong罩,那東西已經很舊了,她沒有丟掉,還一直儲存著。因為,她覺得那是最珍貴的禮物!
很快的,西門浪又斬殺了第二隻甲魚,隨後,他拎起酒瓶,倒了些許白酒在半杯鮮紅的甲魚血裡面,笑著說:“這東西只有男人喝才管用,梅姨,我就不讓你了,自己享用了。”他一仰頭,將混合了甲魚血的酒水仰脖喝在口中,一飲而盡。
畢素梅驚訝的目光看過去,眼見小浪將杯子放下,她笑著說:“讓你喝那麼多甲魚血,晚上還不得流鼻血啊?”
“沒事,我不怕,梅姨不會坐視不管的,一定會幫我解決。”西門浪厚著臉皮說道。
“去你的,別亂說話……”
西門浪很享受這種時光,他喜歡呆在梅姨身邊,與她說笑嬉鬧,有的時候佔點小便宜,讓他沉迷其中。
畢素梅取了砂鍋煲甲魚湯,她手腳麻利的忙碌著,卻有些心煩意亂,如果小浪喝了甲魚湯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夜裡九點多鐘的時候,甲魚湯熬好了,西門浪足足喝了一大碗,然後,與陳韻玲回臥室休息,久別的伴侶如今相逢,自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以後的數天內,西門浪調撥資金造福於雲尚村,為村民修路,安裝自來水,乃至給村委會蓋大樓,以及籌備海產品公司,忙的不亦樂乎。
很快的,一輛輛滿載沙石的大型工程車駛進村子,施工隊亦到來。當眾多村民知道這些訊息之後,無不奔走相告,自發的扛起鐵鍬等工具,加入到施工當中。
西門浪的辦事能力之強,簡直讓人瞠目結舌,在修路安裝自來水的同時,村委會大樓和海產品公司也進入到施工當中,各種工程交叉進行,讓雲尚村一天一個模樣。
修路,安裝自來水,及村委會大樓共投入四百萬,另外,建設海產品公司將投入一億RMB,註冊資金十億元。至於公司的法人代表,西門浪早有人選,他安排的是梅姨。
畢素梅聽說小浪讓她當總經理,興奮的同時又覺得自己壓力很大,心有餘悸的說:“我能行嗎,你把這麼大的公司交給我,萬一賠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