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之外,還有一個小乞丐似的傢伙,穿著一身垃圾箱裡面翻出來的破衣服,仿造網路紅人犀利哥的品味進行了混搭,繫著一條紅腰帶,胳膊夾著人造革皮包,有點精神不正常的樣子,此人是妙手神偷江蘺的弟子,名叫馬家寶。
另有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瘦削男孩,臉色呈現鐵青顏色,雙目狹長,周身有一種憂鬱的氣息,是刁元乾的親生兒子,名叫刁曉野。
最右面的是個年輕的小道士,一臉的紅疙瘩,身穿青色道袍,揹負長劍,為烈陽子的弟子,道號火粟子。
饒影萍一雙若水明眸看向旁邊臉色鐵青的風美彤,嬌滴滴的問:“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究竟是誰惹得你生了這麼大的氣?”
風美彤氣惱的說:“是西門浪那個混蛋欺人太甚,一會他肯定過來,你們幾個幫我狠狠的揍他一頓。”
“啊,是他啊!”饒影萍驚訝的說。
風美彤納悶的問:“怎麼,你認識?”
饒影萍搖頭說:“不認識,只是聽人提及過,說他跟咱們年紀相仿,卻是個了不起的少年英雄,剿滅了東華門的煞神隊全部成員,風頭正勁,沒想到是他惹惱了大小姐。”
風美彤氣呼呼的說:“純屬謠言,他是個狗屁英雄啊,沒準是他亂殺無辜弄一些屍體冒充煞神隊成員,幹些弄虛作假的勾當,才當上了家後堂的堂主。”
雲清說道:“我不管他是什麼堂主,竟敢惹大小姐你,就是找死。大小姐,你放心吧,一會他要敢過來的話,讓他嚐嚐我手中寶劍的厲害。”
馬家寶說道:“原來是這個混賬東西得罪了大小姐,他跟我師父還有過節呢,都是他搞的鬼,我師父的臉被廖大娘撓的跟血葫蘆似的,都毀容沒臉見人了。”
饒影萍咯咯嬌笑道:“還說呢,那都怪你師父人老心不老,色心不死,居然敢偷我師父的底褲,不挨撓還跑了他不成。小寶,你這傢伙是不是跟你師父一樣的色,我得小心點,別讓你也偷了我的東西……”
馬家寶臉一紅,怒道:“廢話,我是堂堂男子漢,怎麼能幹那種猥瑣的事。不管怎麼說,西門浪跟我師父有樑子,就是跟我過不去,一會非得狠狠收拾他不可。”
刁曉野冷冷的說道:“你師父只不過臉被撓了,是皮肉傷而已,我爹卻因為西門浪這廝斷了兩條胳膊,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我也打斷他胳膊。”
火粟子說道:“我師父也沒好到哪去,被那小子的飛刀偷襲差點變成太監。”
饒影萍笑著說:“如此說來,咱們大夥的長輩都吃了那小子的虧,我師父還算輕些,只是讓他踢了一腳,不過,這小子也太缺德,那一腳居然踢在隱蔽地位了,讓她疼了好多天,大姨媽都延遲了好幾天才來。”
火粟子聽的不明所以,納悶的問:“你師父估計年紀不小了,那她大姨媽得多大年紀啊,還健在呢?”
饒是風美彤正在氣頭上,雲清性格冷漠淡泊,也都被他逗得露出一絲笑容。
饒影萍更是笑得花枝亂顫,前仰後合的,笑夠了才說道:“你個小道士不要這麼八婆好不好,這是我們女人的事,你別跟著亂摻和。”
火粟子更是一頭霧水,女人的事,那究竟是什麼事?
聽到腳步聲傳來,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英姿挺拔的少年在數十條大漢的簇擁下走過來,儀表不凡的他穿著隨便,卻在舉手投足間無意流露出高貴的氣質,與後面那些草莽漢子完全是不同的型別。
饒影萍的桃花眼裡在無意間流露出痴迷的神色,情不自禁的嘆道:“好年輕,好帥啊!”
花痴,跟她師父一個sao樣!風美彤心中暗罵一聲,不滿的瞪了她一眼,她向來不喜歡這個長得比她漂亮的女孩,對方的美貌簡直讓她嫉妒。不過,她也知道廖大娘這師徒兩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