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口口聲聲的說什麼,非我不娶,可在看到別的漂亮女人,還不是和那些喜新厭舊的臭流氓一樣?天底下,沒一個好男人!
沈銀冰冷眼看著彎腰做出請的姿勢,向穆天涯獻殷勤的彭遠航,心中更是窩火,差點就說出‘我不去了’的話,但最終還是強打著精神,跟在倆人身後,向西北角走去。
沈總雖說冷眼高傲,也看不起彭遠航,但也有著女孩子天生就有的愛慕虛榮心理,看到彭遠航向穆天涯獻殷勤後,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的。
灰姑娘的二號大廳,和大廳只是一牆之隔,穿過一個不起眼的房門,就能置身其中。
相比起外面的大廳,二號大廳面積小了足足一大半,但人數比起外面來卻是毫不遜色,熱鬧非常。
數百平米的大廳內,擺了大約二十多張桌子,每張桌子面前,都圍了一圈人,老遠就能聽到‘下注了啊,下注了!’的叫聲。
原來,二號大廳就是一個‘合法’賭場。
其實,大多數會所裡面,都有橋牌室的存在,專供那些有錢人在這兒揮金如土。
不過,正如彭遠航所說的那樣,這些只是一些娛樂專案而已。
由此更加論證了一個道理:同一件事情,卻有著不同的兩面性。
泥腿子湊在一起打牌贏錢,哪怕只是幾百塊的數目,那也叫聚眾賭博。
成功人士在高階場合內,一把就能輸出上萬,十幾萬的,這只是休閒娛樂。
這就是社會。
這種公開的場合,沈銀冰還是第一次看到,未免有些好奇心,暫時忘記了對某人的痛恨,看著一個正在搖骰子的女荷官,饒有興趣。
這個女荷官也就是二十三四歲歲,長的很漂亮,染成金色的長髮挽在腦後,穿著白襯衣,黑色吊帶褲,正拿著一個白瓷杯,在胸前飛速穿梭著,動作嫻熟,極富觀賞性。
圍在桌前的那些人,開始紛紛下注。
飛速搖骰子的荷官,看到再也沒有人下注後,啪的往下一扣骰盅時,周圍人就開始大叫:“六六六,滿堂紅——小小小,一二三!”
接著,隨著荷官抬起骰盅,有歡呼大叫的,也有沮喪罵孃的,不一而足。
沈銀冰看的津津有味,但穆天涯卻是神色如常,甚至還替她介紹道:“搖色子,是最簡單的一種玩法,你只要押大小就可以了。沈總,左右無事,玩一把開開心?”
眼睛盯著一個贏了錢的男人,沈銀冰神色間帶著明顯的躍躍欲試:“我、我不會玩呢。”
沈銀冰倒不是說羨慕那人贏了錢,其實錢對於她這種億萬小富婆來說,輸贏三五萬塊,小菜一碟而已。
她感興趣,則是因為想品嚐一下贏了的那種喜悅。
“呵呵,這有什麼啊,很簡單呢,只要在骰盅沒扣下之前,押大小就行了。打過九點的為大,小於或者等於九點的為小。”
彭遠航這時候湊了過來,不等沈銀冰說什麼,就對跟在身後不遠處一個黃毛青年打了個響指:“麥克,給這兩位女士每人拿一套籌碼過來。”
看到彭公子來到二號大廳後,麥克就一直跟在後面候著,聽到吩咐後,馬上就拿來了兩套籌碼。
“呵呵,麻煩彭先生了,無論輸贏,完事後我都會馬上結賬的。”
穆天涯接過那套籌碼,看了一眼上面的數字,卻向旁邊那張玩‘21點’的桌子走去:“沈總,我還是比較喜歡玩21點,一會兒見,看誰贏的多。”
沈銀冰猶豫了一下:“我一個人玩啊——要不,我不玩了。”
“沒事,反正就是遊戲而已。再說了,有彭先生指導你,你肯定是有賺沒陪的。”
穆天涯饒有深意的看了眼彭遠航,走向了那邊的桌子。
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