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的冷哼一聲,大聲對陳大彪罵道:“廢物,趕緊去包紮一下腦袋,回來後給我拄在門口,還有誰要採訪我,就用棍子給我招呼陳大彪,你可別告訴老子你是吃奶長這麼大的,不敢揍人。”
守著這麼多人被高飛罵成廢物,是吃奶長大的,陳大彪臊的恨不得把腦袋鑽進褲襠裡,也不去包紮傷口,猛地擦了把額頭上的血,瞪眼吼道:“飛哥你放心,我要是再給你丟人,你直接踹死我”
“小池,把所有兄弟都拉出來,要是有不長眼的敢來搗亂,給我往死裡揍,揍死算我的。老子寧可去坐牢,也不能讓飛哥看不起我們保安處”
隨著陳大彪氣急敗壞的吼聲,藏在門後的十數個保安,馬上就拎著棍子排著隊,誇誇的跑了出來,站在路邊排成一條線,雙腳微微叉開,反揹著雙手,個個眼珠子瞪的好像牛鈴鐺那樣,還咬著牙,好像在吃豆子。
“這還像點樣。記住,跟著我混,最不允許的就是被人欺負時不敢還手了。”
高飛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帶著梁明走進了大門內。
“方助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要不是親眼看到高飛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對記者當眾行兇,司機還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同時也在暗中佩服高飛:這才符合他紈絝的風采,跟著他混肯定舒服多了。
那個方助理眼神陰沉的沉默了片刻,才淡淡的說:“走,我們先回去準備一下,等天黑後直接去順景酒店。”
順景酒店,是水粉集團和天涯集團今晚開始第一輪談判的指定地點。
司機答應了聲,啟動車子時又問:“方助理,那個姓張的記者呢,要不要”
司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方助理冷冷的打斷:“一個收了錢辦不成事的廢物,管他做什麼”
如果是廖總的話,就算只是暫時利用一下別人,也不會過河拆橋的這樣利索,更別說護犢子的高飛了。唉,這就是氣度啊,這也是你越混越慘的主要原因吧
瞥了眼方助理,司機再也沒說什麼,加快了車速。
車子經過一輛不起眼的桑塔納轎車時,司機和方助理倆人,都沒有注意到車裡坐著的那兩個女人。
駕駛座上坐著的那個身材瘦削,上身穿著一件無袖迷彩背心,短髮,不是很漂亮,雙眼張合時偶爾會有寒光透出,嘴角好像始終噙著冷笑,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坐在後面的,則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少婦,穿著一件黑色束腰長裙,如水的秀髮隨意攏在腦後,戴著一個蝴蝶髮夾,沒有穿斯襪的雙足,在黑色半高跟皮涼鞋的襯托下,讓人看一眼就會有心跳的感覺。
女人素面朝天,穿著也很簡單,目光也很平和,就像你在圖書館內看到的那個單手託著下巴靜靜看書的女子,明明看上去她很普通,可只要稍微仔細一看,才會發現她的存在,可能就是這個世界如此美好的主要原因。
怎麼說呢
好像就是這個女子如果在窮山惡水間,就會讓山水變得清秀起來,要是在風景秀麗的地方,她就會和讓人心醉的景色融為了一體。
總之,任何描述女人的優美詞彙,用在她身上都是那麼恰當。
她低調,卻讓整個世界都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有一天,如果她高調的出現在人前,勢必會讓所有人為她的美麗而傾倒。
就這樣一個女子,坐在一輛普桑內,也像坐在王位上的王妃那樣,恬靜,自然,靜靜看完了高飛欺負記者的這一幕後,才淡淡的笑了下:“明珠,回吧。”
叫明珠的女孩子點頭,啟動車子徑直向前駛去,一聲不吭。
明珠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女子,在不需要說話時,她絕不會多說一個字。
明珠木頭般的性格,去能給人一種強大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