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話下!”
柳隨雲已經站了起來,揖手道:“雲鵬老師,縱雲上人!”
他倒是看到了一位老熟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與雲鵬上人一同上神霄山重華峰的縱雲上人。
不過四年時間,雙方的地位已經倒轉了過來,那個時候,柳隨雲不過是一個煉氣小修士,若不是沈雅琴的關係,甚至連在雲鵬上人與縱雲上人面前露臉的資格都沒有。
而這個時候一看到柳隨雲,縱雲上人已經趕緊給他行過大禮:“見過柳真君,見過真君!”
正所謂滄海桑田,不外如是,柳隨雲不由笑了起來:“縱雲上人何必這麼客氣,你與雲鵬老師是百年故交,我應當敬稱您一聲師叔才是!”
“不敢當,不敢當!”
四年過去了,柳隨雲已經從煉氣期的小修士變成有著金丹後期之實與轉世元神之名的大修士,就連雲鵬上人都突破了金丹中期,更多了兩百年壽元,只有縱雲上人依舊還是金丹初期而已。
但不敢怎麼樣,柳隨雲都把禮數作到了:“師叔客氣,哪敢被師叔稱為真君,現在我與師叔一樣,都是金丹修士,如果師叔不見外的話,就和雲鵬老師一起喚我隨雲吧!”
“隨雲!”縱雲上人格外熱情:“剛才我跟雲鵬道兄說過,歸湖洞這份基業,自當歸屬你名下,天祥觀想要圖謀歸湖洞,那是狗膽包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一番!”
說起來天祥觀的實力還是比歸湖洞強上不少,雖然也只有一位金丹初期,但築基弟子之中卻不象歸湖洞這邊形成了斷層,築基後期、築基大成與準金丹修士加起來快二十位了。
但是數量上的優勢掩蓋不了一個難堪的事實,那就是雲鵬上人突破了金丹中期,戰力超過了天祥觀金丹修士與準金丹、築基大成、後期的總和,一下子就讓天祥觀吃了大虧。
只是柳隨雲對這些瑣事都不大關心:“這事情就麻煩老師與上人了!”
那邊縱雲上人卻是問起了另一件事來:“對了,隨雲,當年沈真君的承諾可否還算數?”
當初在重華峰,雲鵬上人傳授給柳隨雲極元煌雷鍛神錄的時候,沈雅琴曾開口承諾,只要柳隨雲滿意,力爭讓雲鵬上人有機會突破了金丹後期,而四年之後,沈雅琴已經踐行了他的承諾。
當時縱雲上人一直在圖謀歸湖洞這份基業,沒想到不但云鵬上人留了一手,而且還遇到柳隨雲與沈雅琴這個變數,百年謀劃轉眼成空,只能跟沈雅琴力爭,最後也得到了同樣的承諾。
只要讓柳隨雲滿意,沈雅琴同樣可以幫助他突破金丹後期。
當時縱雲上人正好知道一處上古洞府,覺得其中的藏珍一定能讓柳隨雲滿意,只是開啟了這處洞府之後,他卻是猶豫了半天,將莫大的好處留了下來自行享用,當時以為自己明智至極,突破金丹中期已經十拿九穩,只剩下時間問題而已。
哪料想形勢變化超過了縱雲上人的估算,不但沈雅琴突然之間從金丹後期修士變成了真正的元神真君,就是柳隨雲也變成了轉世元神,自己那份靈液即使還在手中,柳隨雲也未必看得上眼。
這世間多的是錦上添花,少的是雪中送炭,一想到自己錯過了怎麼樣的機緣,縱雲上人可以說是腸子都悔青了,但是他知道事情既然過去了,就應當向前看,力爭為自己創造一段絕好機緣。
柳隨雲向來注重承諾,一聽說縱雲上人這麼說,卻是笑了起來:“我師孃言出如山,所言非虛!”
“那便好了!”縱雲上人臉上全是笑意:“四年之前得了沈真君一句承諾,縱雲四年來跋山涉水,東奔西走,終於有一件至寶,或許能讓隨雲滿意!”
柳隨雲又笑了起來:“多勞縱雲師叔用心了!”
他倒是沒輕作什麼承諾,雖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