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上幾日,到時再找機會問問他的意思。”
王妃點頭:“這樣也好,免得到時兄弟之間有嫌隙。”
母子倆一拍即合,蕭策心中歡喜,大哥向來順著他,從小到大,但凡他喜歡的,大哥都能幫他蒐羅了來。這次只是他先大哥成親,想來大哥不會不答應。過年成親,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他心裡暗道:音兒,你等著我,我會十里紅妝迎你進門,許你一輩子風光。
……
楊家。
廖婉寧跟安氏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還能進宮,甚至有機會見到一國之母——皇后。
她們被王嬤嬤派出來的人接進宮裡時,小心臟縮成一團,走路都小心翼翼,更不敢四處看人,生怕行差踏錯,惹上事。
皇后端莊明媚,雖步入中年,卻還是風韻猶存,一身華服,尊貴無比。端坐在皇后寢殿主位,那份尊貴,讓人不敢直視。
安氏廖婉寧雙雙跪在皇后跟前,抖著聲直呼皇后娘娘千歲。
皇后不是讓她們來喊千歲的,心裡憋著事,見到兩人,早就迫不及待開口:“別跪著了,起來站著回話。”
兩人應聲站起來,還是低眉順目,恭恭敬敬的站著,等皇后發話。
,!
“你們就是當年收養施音禾的楊家主母?”皇后問道。
又是施音禾,這輩子是繞不開她了?
安氏跟廖婉寧暗自對望了一眼,安氏開口應道:“回皇后娘娘,民婦正是楊家大夫人,這位是民婦的媳婦。”
皇后正色道:“那施音禾是什麼回事?怎的婚事訂了一家又一家?本宮可是聽說,她把你們楊家鬧得雞飛狗跳的,你們楊家如今管著鹽務,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什麼就治不住這樣紅杏出牆的女子?”
一聽皇后的問話,廖婉寧就知道,若央郡主必定在她跟前說了不少施音禾的不是,才讓原本端莊文雅的國母這樣急言令色。
一看皇后這副惱怒模樣,就知道她對施音禾非常不滿,找她們楊家人來,弄不好是想從她們這裡找到剋制施音禾的突破口。
廖婉寧搶先開口應到:“皇后娘娘有所不知,那施音禾一慣驕縱無理不知檢點。但她來頭不小,我們楊家不過一介平民,哪裡能治得了她?”
皇后眉頭一皺:“來頭不小?哼!本宮倒是想看看,她用媚術迷惑了哪個高人?成王府麼?按理,晉城從不缺美人,成王府的人什麼人沒見過?不該被她美色左右才對。你們仔細說說,是何道理?”
廖婉寧頓了頓,打起勇氣,說道:“有些話,涉及皇親,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在本宮宮殿,不管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本宮恕你無罪。”皇后一聽到有貓膩,開口允諾廖婉寧。
廖婉寧壓低聲音,悄咪咪出聲:“皇后娘娘不妨查一查那成王府,我們懷疑,那施音禾跟成王府的關係非比尋常,並不是他們說的只有一紙婚約這麼簡單。否則,成王府如何看得上這樣身份的女子?還大費周章派人守護她的安危?”
“非比尋常?”
皇后疑惑不解,她轉念一想,心裡嘀咕:先是成王府跟一個普通百姓家的女子定親,後又有皇上破天荒封為郡主,莫不是皇上在外頭跟哪個卑賤女子有了苟且,生下來的私生女吧?那成王一向對皇上順從,替他兜著這樣的醜事,也未可知。
皇后越想越氣,好啊,宮裡真麼多妃子還不夠,還去外頭採野花,這不是膈應她這個皇后不中用麼?
“那施音禾脾氣秉性如何?她是不是施家的女兒?你們但凡知道的,不得隱瞞。”皇后沉默半晌,接著開口問廖婉寧。
她想從施音禾的為人裡判斷她的真實出身。她貴為一國之母,後宮之主,若那施音禾出身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