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一個女人裝瘋賣傻苟活於世的,必有她一定要做的事。早在幾個月前,若央就聽到楊家娶親的風波。這廖婉寧,恐怕是憋著一口氣,想要一雪前恥呢。
這回,若央變聰明瞭。
她驚喜的揭下面皮,讓廖婉寧看到自己的真容:“沒錯,我就是若央。你不用怕,我想辦法救你出去。”
廖婉寧瞬間清醒,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白天不行,每隔兩個時辰那歹毒女人就派人過來逼我吃豬食,我要不吃,他們就會拿馬鞭抽打。你剛才出現,我以為他們又來了……你晚上再來,那會沒人,守門的也鬆懈。”
她一精神,言語也變得利索,若央聽得明明白白,趕緊點點頭,帶小翠離開。
回去路上,章兒不解的問:“不是說半夜去救她麼?咱們這就回去了?”
若央撇了撇嘴,啐道:“一頭豬也配本郡主去救?回去安排個人去就成,讓她洗乾淨了再找她說話。”
“她都那樣了,郡主還能指望她做什麼事?”章兒還是好奇。
“只有被逼入死角的人,才會迸發巨大能量,要不就將自己炸死,要不就跟敵人兩敗俱傷。她廖婉寧就是一枚有生命能活動的炸藥,怎麼用?就看咱們的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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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央少有的聰明,讓章兒驚愕不已。看來,挫折真能長腦,郡主是被打出識人斷事的智慧來了。只是,這聰明勁,似乎沒用對地方。
章兒是老爺趙尚書新派給若央郡主的,她知道老爺的用意,讓她盯著郡主,別惹事生非。
她此刻心裡暗暗著急,小姐不會又憋著壞招對付別人了吧?別再次聰明反被聰明誤,又傷到自己才好。以前,有皇后兜著,如今,皇后顧不上她了,她還不收斂著點?唉!自己一個小小丫鬟,哪裡能勸說郡主?
章兒苦著臉,緊緊跟在郡主身後,心裡哀嘆:郡主啊郡主,您別把自個一手好牌全砸手上了呀!……希望回到府裡,老爺能及時發現郡主的不對勁,及時制止她。這時候的郡主,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安全。郡主的所有不安全,都來自她自己,只要她不作妖,比什麼都好。
莊子裡的夥計來報,廖婉寧逃跑了。計嫦浠正坐在院子裡新建的涼亭間喝茶賞花,夥計的話讓她聽得一臉晦氣。
“她能扛到這時候才逃出去,算厲害了。哼,跟我計二斗,她廖婉寧還嫩了些。我要的就是她逃,省了養豬的銀子,還不髒我的手。”計嫦浠往魚池裡丟了點餌料,漫不經心說道。
“她臨走,還留下一封信給大公子,要不要……”夥計支支吾吾,他想說要不要拿去給大少爺,被計嫦浠用嚴厲的眼神制止。
“拿來!”她冷冷說道。
夥計乾脆利落將信放到她手上。
“還想寫信跟楊鎮求助?她這是瘋了吧?楊鎮對她是避之不及,否則也不會不過問我對她的處置。”計嫦浠邊說邊做勢想把信給撕毀,但她頓了頓,猶豫了一會,又將信開啟,自言自語道:“我倒想看看,她能寫出什麼好東西來。”
信封徐徐展開,她看到的是廖婉寧對她說的話,而不是對楊鎮說的,信中寫道:“計二,我就知道你會開啟信封,若是寫給你,你多半會撕掉,但寫給楊鎮,你必定好奇,我會寫什麼?被我猜對了吧?哈哈哈……”
“你沒想到我還會給你這個仇人寫信吧?可惜,你想錯了,咱倆不是仇人。你計二的仇人,是施音禾。楊鎮從來:()月影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