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怎麼詐?……總歸等得一切塵埃落定,您循酒香找去便是……”他的意思,就是酒會有,人也會給留著。
蕭策邊說邊拿眼斜了一下大哥,再往施音禾身上示意了一下,那意思:看音兒那樣,多半是不想傷段長風祖孫性命,說起來,他們是她的親人,她想保下的人,大哥你不想保也得保。
蕭稷有些無語,弟弟在施音禾的事上,永遠無原則,小時候如此,現在依然如此。
蕭稷不作聲,他的不作聲,在蕭策眼裡,就是同意。
他得意的看了施音禾一眼,施音禾假裝看不見。
只那伍熹子,很滿意蕭策的回答,他的好酒,總算是保住了,他自然喜不自勝。
“眼下還是研究研究該如何出這個門吧,不知道那些毒蜂會不會一直守在外頭……”
施音禾從木板縫裡往外打量,剛想動手掀開木板看個究竟,被蕭策一把拉回去:“你瘋了?要毒蜂還在,你探出去那一瞬,準被蟄成豬頭,還有命出去?”
他把她往身後拉,自己去動手:“我皮厚,我出去看看。”
伍熹子不樂意了:“這地方不好麼?你們就這麼著急出去?等他一等,咋的了?”
施音禾噗嗤一聲笑出口:“師父,我看您住下來算了。這酒也夠您喝上一年半載的。”
,!
蕭策不管他們鬥嘴,只輕輕掀開木板,從裡頭往外瞧了瞧,見沒動靜,就想往外探。
“你們都別鬧了,再等等。”蕭稷出聲制止。
“等什麼?”蕭策不解的回頭。
“等一會,就知道了。”
不一會,一股淡淡的煙燻味往地窖裡鑽,伍熹子皺眉:“誰在外頭燻煙?這麼大味。不會是那段老兒又折回來了吧?”
他看了看蕭稷,接著問道:“你那幫子手下,沒把人截住?”伍熹子敏銳,早就知道蕭稷肯定派人追蹤他們的痕跡而來。
“這煙燻毒蜂,應該是他們的人乾的,用的料我們沒有,那是一種比較特別的木料,其他木料,應該對毒蜂沒用。”蕭稷分析道。
他在軍營磨練,常年在外遊走,行軍打仗,遇到各種兇險,是常有的事,用煙燻驅趕毒蜂是常態,他當然知道其中的關竅。
“他們的人?誰會幫我們?”蕭策停了下來,將木板蓋好,折回施音禾身邊,挨著她坐下。
蕭稷看了一眼,知道他的小心思,哪哪都挨著施音禾,宣誓主權呢。
他笑笑:“楊鎮。”
“楊鎮?不可能。他就是個走狗賣國賊,有這好心?”蕭策不屑。
“他不是。”蕭稷應道。
“你怎知道他不是?”
“感覺。”
蕭稷一個字一個字蹦,蕭策不耐煩了:“大哥,你這悶葫蘆的毛病得改改,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讓人聽著著急,有這麼聊天的麼?”
蕭稷看了他一眼,索性不說話了。
施音禾若有所思:“我也猜到了。楊鎮這人,雖有些小心思,卻不是賣國的人。他素來膽怯,不能擔事,賣國這樣的事,他擔不起。”
“你可真瞭解他!”蕭策不滿道。
“不是我瞭解他,是他們家的人向來如此,小打小鬧也就罷了,這樣丟官棄命的事,他們幹不來。”施音禾解釋道。
蕭策更不解了:“那他又為何突然進了鄒澤的陣營?能進這陣營,無非兩種情況,一個,賣國;另一個,潛伏。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都是能擔事的,特別是後者,更需要勇氣,他哪來的勇氣?”
施音禾沉默半響,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總覺得他這次不一樣。難道他真的是潛伏?這是為何?”
蕭稷打斷兩人的對話:“別猜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