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策無語的看著師父,他心裡:師父,您自己不也被困住了麼?這會子標榜自己是音兒的師父,是不是有點不好圓回去啊?
但他學乖,見蕭稷不動聲色,也跟著端了端身子,做出一副冷峻的模樣來,但眼神追隨施音禾的樣子,讓他裝出來的“冷峻”有些滑稽。
“師父,大哥,小哥哥,我打頭陣,你們隨後……”
施音禾話說一半,看到蕭策迷惑的眼神,她知道他看不懂,不明白自己為何不受鄒澤下的藥影響。
“你們泡的那藥,我小時候足足泡了五六年,早就成藥人了,自然不受影響。”
她邊解釋邊往門口探去。
蕭策跟蕭稷同時一震,相同的藥,泡五六年?她是如何承受過來的?蕭稷不過泡了一日,蕭策伍熹子也泡了不足兩三個時辰,就已經面色蒼白,呼吸困難。
五六年,她經歷了多少生死掙扎?
兩人心痛不已,同時看向師父伍熹子。
伍熹子有些羞愧,但又很不服氣:“你們是沒看見她當年那股勁,才五歲出頭的小丫頭片子,倔強得跟石頭似的,為師不過跟她說起王府給她用藥的用意,她就立馬答應了,還給加了量,直接脫胎換骨,才有瞭如今的修為……也算是因禍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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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熹子說著,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什麼叫因禍得福?他那意思,豈不是說王府施加給施音禾的,是禍?
伍熹子尷尬的打住嘴,蕭稷蕭策兩兄弟臉上都露出悔不當初的神情,只恨當初自己太小,沒能把妹妹帶走,遠離這些紛爭,讓她受這樣的苦楚。
施音禾耳朵靈敏,早就把師父的話聽進去,她不想讓蕭稷蕭策兄弟倆尷尬,假裝沒聽見。
“你們還不趕緊跟上來?還想待在這破洞等過年?”
伍熹子聽了,趕緊抱上一壺酒,屁顛屁顛跟在後頭,嘴上還不忘讓蕭稷蕭策兩兄弟也抱上一壺,那兄弟倆不置可否。
伍熹子看了,輕嘆一聲:“罷了罷了,你們年輕,不知道這酒的好處。這世上啊,誰都不可靠,也就這好酒,喝上一口爽半宿,悶上三口賽神仙。比那些個一肚子屎尿的畜生強多了。”
蕭稷笑笑:“師父:()月影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