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只是觀望,面對他們的狗咬狗,權當是下酒菜。
外頭突然有侍衛匆匆進來稟報:“睿王爺,有兵馬將咱們的府邸給圍了。”
五皇子騰的站起來:“哪裡來的兵馬?多少人?”
“不知道,但看樣子,不是晉城來的。目測也有個小几萬。”
“幾萬?幾萬兵馬就敢圍我睿王府,膽子不小啊!”
“王爺,咱們怎辦?”
五皇子看向扭打在一處的段長風跟趙恪:“你們兩個,先別互掐了成不成?外頭都打起來了,能不能消停消停?”
趙恪被段長風掐得臉紅脖子粗,正喘粗氣。
段長風原本就是急性子,哪裡禁得住激怒?早就想置他於死地。
“阿爺,快放手,我們還要從他這裡找到鄒澤,逼鄒澤拿解藥呢。鄒澤神出鬼沒,沒有趙恪,恐怕不好拿人。”
孫女喊話,段長風才退後一步,放開趙恪。段清兒扶著自個阿爺坐下,給他斟了一杯茶,順順氣。
得了自由的趙恪,扶著椅子扶手,猛烈咳嗽。還邊喘邊威脅出口:“我的後援來了,呵呵,你們都等著受死吧,咳咳咳……”
蕭策在五皇子耳邊耳語了幾句,五皇子點頭,轉向趙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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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恪,有點本事啊?竟學會調兵遣將了?說說看,包圍我睿王府,你想做什麼?真是要軟禁本王?讓蕭策這個所謂的準女婿冒充本王,殺回晉城,逼宮?”五皇子朗聲問話。
準女婿?
施音禾瞪了蕭策一眼,蕭策假裝看不見。
趙恪兩眼猩紅:“沒錯,你們已經沒有活路,只能配合我跟鄒澤……咳咳咳……”
伍熹子皺眉:“趙恪,你是不是傻?我徒兒剛才那一手功夫,你覺得你能困住她?讓她為你所用?你別忘了,她此刻可是將軍,一旦出去,你這幾萬兵馬,擋的住她的圍剿?”
趙恪看向梁炎,嗤笑出聲:“施音禾都聽蕭策的,不是麼?蕭策早就被梁炎訓服。她施音禾的兵馬,如今,也是我趙恪的兵馬……梁炎,梁大將軍,你說呢?”
梁炎緩緩站起:“格老子的,終於輪到老子說話了。憋死個人!……沒錯,老子的兵馬,已經盡數歸順施將軍。將軍手書,也在她手上。你們當如何?”
趙恪狂笑:“好!梁將軍,我答應你,只要你們幫我奪了江山,我定會為你討回公道,把那皇帝老賊的人頭交給你。”
五皇子睨了趙恪一眼:“你當梁將軍會聽你的?投靠於你?”
趙恪看睿王像看傻子:“難不成他聽命於你?你父皇跟他們崬瀛國鬥法的時候,你這個富貴皇子可沒少添油加醋。他梁炎被擒,多少跟你也有關係吧?”
梁炎這塊,趙恪非常篤定,這也是他敢在睿王府登堂入室,公開談判的原因。
蕭策趁著他們鬥法,悄悄靠近施音禾:“音兒,我的人已經跟蹤那趙若央,尋到她母親所在的營房,他在側門候著,你從側門出去,他會帶你去……”
施音禾輕微頷首,悄然後退,從側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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