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聲音沙啞,女兒要訂婚,雖然這些事情都是男方要去辦理的。
但是柳軍不想讓人誤會自己家裡一分錢也不想出,不想讓人家認為自己家裡要佔便宜,或者不重視之類的。
自己女兒前二十年吃了太多苦了,以後不能再被人看不起了。
“錢?哦,昨天送你回來的那個年輕人已經幫你還了。”
監工卻忽然開口,然後還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了信封:“不過他還說要給利息,這個我就不要了,你家不是還有事嗎?這個就先拿回去墊墊。”
柳軍愣住了,看著手裡的信封,他又開口問道:“你是說……”
“就是昨天揹你回來那個,年輕人看著很不……不錯。”監工本來想說很不簡單的,但是最後還是改口了。
柳軍心頭一震,其實自己欠的錢也不算多,四萬多點。
但是對於這個時代的山村人來說,五萬塊就是好幾年的收入。
工地裡想要攢下這麼多錢也不容易。
柳軍沉默了好一會,他又捏了捏信封裡的錢,大概也有好幾千。
最後,他想起什麼,又抬起頭:“老闆,昨天晚上的那車磚。”
“哦、那半車磚那個年輕人和…咳,一個人也給卸完了,我都沒攔著。”
監工說著,柳軍則是出了寢室門看了一眼,果然昨天停車的地方,此刻磚頭已經卸完了,旁邊堆的整整齊齊。
柳軍沉默了許久。
最後最後,他忽然苦澀的笑了一下。
或許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自己那個把自己層層封閉的傻女兒,到底是怎麼短短一年間就同意和那個男生訂婚的了。
這世間,唯有感情沒有捷徑。
溫柔和真誠,就是唯一的必殺技。
……
第二天。
徐知木想著到底是把小學姐接過來見他父親,還是把小學姐父親直接帶回老家。
結果徐知木還沒有想好,就一大早的接到了一個電話。
而且電話的那頭,竟然是小學姐父親的。
“伯父,您找我?”
徐知木只是微微驚訝了一下,但是想著小學姐父親肯定中間的時候回過家裡了,多半還看到了家裡擺著的合照。
要不然也不可能一眼就把徐知木給認出來了。
“徐知木是吧,我找你…說件事。”
柳軍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
徐知木沒有什麼猶豫,直接約定了地點。
結束通話了電話,徐知木拍了拍像是個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的葉洛嘉。
“嘉嘉姐,我中午的時候要出去一趟……”
徐知木輕聲說著,而一直熟睡的葉洛嘉,此刻卻睜開了雙眼,沒有一絲起床的惺忪,看來已經早就醒了。
“我都聽見了。”
葉洛嘉聲音又淡淡的說著。
徐知木撓了撓頭,然後開口道:“那就先起來吧,我先去給你做飯。”
葉洛嘉在他的身上又賴了一會,最後又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下,最後才卷著被子去了床的一邊。
讓徐知木一個人光不出溜的坐在床上。
葉洛嘉又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閉目假寐。
“……”
徐知木被那一聲冷笑搞了一下心態。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誰先耍賴想休息睡覺的。
徐知木起身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了,去做了飯。
端飯出來的時候,葉洛嘉洗完頭出來,就坐在床上,吹風機放在一邊,等著徐知木給她吹頭髮。
徐知木坐在床邊,葉洛嘉就熟練爬進他的懷裡了。
雖然葉洛嘉個子很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