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兄妹,如此什麼哥哥什麼妹妹的一叫可是曖昧哩。到他這傻兒子這居然成了兄弟,這也難怪沒什麼想法,把一個女孩子當男人看待能有什麼想法。
不行,看來還得側面敲打敲打,幫幫忙。看他們這樣不清不楚的,程老爺可是急得很,還指望年曉魚幫著撐起五色齋呢。這個兒媳婦可是內定的誰要跟他搶,就等於是玩命。
“弗清,弗清,李弗清!”程老爺死命喊著乾兒子的名字,誰知道他今日也不在。許是跟著程囂墨出去了吧,這兩小子狼狽為奸的能幹出什麼好事來?程老爺有些擔心,卻也猜不透。
事實上,年曉魚的事情他們也是聽說了。程囂墨氣不過邱雨這傢伙明知道婚書上所指並非年曉魚居然還敢大搖大擺的要求縣令做主。他是在報仇嗎?
在程囂墨看來上次自己的一句話叫邱雨大驚失色了好一陣子,兩人的暗戰也由此結束,程囂墨大獲全勝。這一次邱雨鬧出這般動靜分明就是向自己示威,他可不允許自己就這麼輸了。所以這一次定要想辦法阻止此事發生。
“弗清,準備好了嗎?”程囂墨搖著摺扇,語氣中透露著幾股邪氣。
“準備好了。”李弗清蒙上面紗,也是一樣陰森的回答著。兩人此時的表情就好像黑夜裡的修羅一般,叫人��幕擰�
“準備好就行動吧。”說完,程囂墨找了附近客棧看著。李弗清則是將一封信交給叫花子小五。小五是個極靠譜的人,辦壞事利索又滴水不漏,自從看見他幫著年曉魚乾的那些事之後。程囂墨就更加覺得他是個人才了。
再加上程囂墨與年曉魚關係甚好,年曉魚又是丐幫長老,一來二去的,小五跟程囂墨也有了些交情。所以幫忙辦事,尤其是幫長老解決棘手問題更是二話不說,麻溜溜的。
小五一路快跑去了年曉魚的鋪子,想著法子找準機會避開楊家父母之後將信封塞進邱雨手裡。邱雨一看,署名是年曉魚又約其在外頭見面,很是高興。本來這次打了官司之後,楊家誰也沒給他好臉色看,準備著要收拾包裹出去了。沒想到年曉魚這個時候給自己寫信,說不定能趁機將關係緩過來。
因著這樣的想法,邱雨毫不猶豫就去了。誰知到了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平日裡這條小街還依稀的見著幾個人,畢竟旁邊有個小茶館還能看見幾個人進來喝茶。可今日怎麼這麼玄乎,茶館裡只有一位陌生公子在喝茶,老闆和小二也都自顧自忙著。小街上一個人影都沒有,說好的年曉魚又是去了何處。
正猶豫著要不要回去時,忽然一蒙面人從背後偷襲,然後點了自己的穴。然後開始肆無忌憚的全身上下搜尋。那人從背後出手,邱雨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誰,只覺得被一個人上下亂摸很奇怪,卻又不敢大聲反抗,只能小聲示好。
“這位好漢,你這是要幹嘛。我渾身上下都沒錢,再怎麼搜都沒用。求求你放了我吧,好漢,求求你!”
那人不聽,繼續搜,終於在層層衣服裡頭找到了一本紅本本,一看是婚書,深邃的眼眸中總算透出繼續鬆懈,趕緊的給人家穿好衣服,別凍壞了。
偏的就在此時,一個人影風馳電掣般從身邊掠過,緊接著好不容易到手的婚書居然落到別人手裡。背後蒙面人看的驚呆,沒想到自己行走江湖多年而且武功不錯,居然在給一個大男人穿衣服之時失手。這事要傳揚出去以後還怎麼混呢。
“嗚嗚!你們換我婚書!嗚嗚……”見自己的婚書遭兩人爭搶,邱雨又無奈又無折,只能嚎啕大哭。面前那人聽得實在厭煩,摘了面紗露出真面目。一看居然是年曉魚,婚書一溜煙的居然落在年曉魚本人手裡。
背後蒙面人不知所措,下意識偷瞄邊上悠然喝茶之人。那人沒動靜,蒙面人未免身份暴露也不宜久留,一個縱身先開溜了。
邱雨還被死死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