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倫揮動馬鞭壓住騷動的人群繼續說:不過,程大人有令,申時必須開剮。
目下午時已過,還有不到兩個時辰,現在馬上開始,每人十兩銀子,一柱香的時間,願者到臺下報名。
說完,他轉頭命令臺下的刀斧手將臺子旁邊的一個放雜物的軍帳收拾出來用作行淫之處。
不料,臺下的人群齊聲反對,一致要求就在臺子上幹,排隊報名的人也一個個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
周若漪吊在一旁聽著這群人要如此殘忍地置自己,嚇的渾身哆嗦,幾乎要失禁了。
王倫看看臺上,再看看臺下,忽然詭秘地一笑對眾人說:朗朗乾坤,豈可白日當眾宣淫,本官有一計,管保人人滿意。
說著命人將周若漪解下來,她拼著最後的力氣掙扎著,但王倫只是捏住她的奶頭,狠狠的捻動插在裡面的鋼針,她馬上就癱軟在地了。
刀斧手將她雙手反剪,用細麻繩五花大綁起來,然後將她按在一旁。
王倫派人取來一頂小號的軍帳,進口朝著大牆在刑架下方支了起來,然後命人抬來一個尺來高、半人長的木臺,放到軍帳中。
接著他從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聲在軍帳朝向臺下的一側中間部位劃開一個二尺長的大口子,從破口處可以看到軍帳中的矮木臺緊緊頂著外面的帳幕。
王倫收起尖刀,招手讓交了錢排在第一的人上臺。
此人體壯如牛,滿臉橫肉,王倫問了他幾句話,只見他興奮地回答著,還不時用手比劃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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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倫聽他說完,點點頭讓他去帳內更衣,同時命人架起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周若漪塞進帳子。
很快,姑娘的頭從軍帳的破口處露出來,顯然她是被仰面放在臺子上的,由於頭沒有支撐,無力地垂向地面,整個臉朝向臺下,兩隻大眼無神地望著眾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變化臺下都一覽無遺。
裡面的人還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個頭部露在帳外,兩個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來,連一雙微微顫動的高聳的奶子從軍帳的破口中也隱約可見。
兩個架周若漪進去的刀斧手鑽了出來,一切都安置好了。
臺上臺下所有人都屏氣寧神注視著軍帳裡的動靜和周若漪的表情變化。
只聽帳子裡響起一聲男人的沉悶的吼聲,接著周若漪露在帳外的肩膀向前聳動了一下,她臉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來,她緊緊地咬住了嘴唇。
隨後只見姑娘的嘴唇越咬越緊,由紫變青,卻看不出帳子裡有什麼動靜了。
一個聲音焦急地小聲問:
插了沒有?
另一個聲音抑制不住興奮地答道:
廢話,沒插那妮子的臉會青了?
-那怎麼不見動靜?
-你仔細看她奶子!
眾人仔細看去,果然從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聳的奶子在有節奏地晃動著,幅度越來越大,而且隱隱可以聽到臺板發出咯吱咯吱的細微聲響。
姦淫早已開始,周若漪此時正忍受著地獄般的煎熬。
那人的陽物不算粗但很長,姑娘昨夜被反覆輪姦,蔭道已不復緊窄,因此最初的插入並未費力,只是充血的蔭道口傳來針刺般的疼痛,她想到臺下那上千雙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慄,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那人看來玩女人很有經驗也很有耐心,不緊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氣了,因為那堅硬的陽物已超過了昨晚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覺到那人的腿離自己的腿還有相當距離,就是說,還有很長一截沒有插入。
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