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你會坦白告訴我?”
“嗯?”
“你心裡藏的那些事?你是什麼人?白天那個青衣人又是何人?你與他有何淵源,這些……你不該讓我知道嗎?梁涼,你忘了嗎?我們是結拜的兄弟,兄弟之間應該坦誠相見,不是嗎?”
梁涼搖頭,“不是。”我從未當你是兄弟。他在心裡說。兄弟之間自然該坦誠,卻不適合你和我,我怎麼能承認,我對你有別的想法。一個人怎麼可以對自己的結拜兄弟有那種想法,所以馬文才,我與你從來不是。
馬文才的手掌猛地握成拳,“梁涼,你方才的意思?”
梁涼鼓足勇氣,盯著他的眼,“我說,馬文才,我們不是兄弟。從來,不是。”
察覺到疼痛是一瞬間的事,梁涼瞪大眼,彎下腰,拼命捂住小腹不動。直到那股疼痛緩過去了,他直起腰,看著那個給了他一拳的人,滿眼都是控訴。
馬文才頓了頓,“梁涼,我再問你一次,我們是不是兄弟?”
梁涼搖頭,並很快閉上眼,等待另一拳的到來。
預料中的疼痛並未發生,他被推著按在壁上,正茫然時,唇上一熱,一個溫熱的軟軟的東西貼上來,那人含著他的唇瓣,親親熱熱貼著,廝摩。梁涼呆滯,猛地推開他,搖搖頭,”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馬文才,你瘋了。”
馬文才輕輕鬆鬆將他拉回來,圈在懷中,一手按住他的後腦勺,一手摟住他的腰,唇貼著他的唇,“相信我,我沒有瘋,我想這樣做很久了,從未看到你□那天開始,我就想將你……”他親
34、野獸派 。。。
著他的唇,並不急著探入,而是咬著他的耳朵說,“梁涼,我要你記住我,我對你百般忍耐,你卻多番逃避,有了新人就要與我劃清界線?有這麼容易?你忘了嗎?我是馬文才,我會輕易放手嗎?”
梁涼渾身一激靈,是啊!他居然忘了,他是馬文才,是那個與祝英臺多番糾葛,奪人所愛的馬文才啊!他怎麼這樣天真,對他抱予期望?
他費力的說,“馬文才,你聽我說,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男人,你不該對我說這種話。”
馬文才停口,“你說的對,我不該。”
梁涼點頭,剛想說孺子可教也,馬文才下一句卻將他的希望徹底打破,他說,“只是我既有了想法就不會放手,你知道我的。”
梁涼頭點到一半僵住,剛想說些什麼,無奈唇重被堵上,只能嗚嗚個不停。馬文才不再顧忌,直接撬開他的牙關闖進去,他外表斯文,力氣卻出奇的大,梁涼只覺得那舌頭蠻橫的很,狠狠闖進他口裡肆意橫掃,他簡直無法想象現在這個像蓄勢待發的野獸一般的人便是那個文弱瀟灑的馬公子,難道說男人一動情通通化身野獸,甭管他平時偽裝的有多好?
他嗚咽了兩聲,馬公子充耳不聞,執意捲住他不放,他簡直覺得空氣完全不夠用,臉憋得通紅,忍無可忍便狠狠推開身上的人,抹了把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他放下狠話,“馬文才,這樣的事我不希望發生第二次,否則……”
下面的話來不及說重新被那人拉了去,“煞風景的話不要說,我們繼續。”
“嗚嗚……”某人鬱卒中……
馬文才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口,“梁涼,何必說違心的話,你分明也對我鍾情,你我兩廂情願,有什麼錯?你何必顧忌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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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擁抱 。。。
馬文才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口,“梁涼,何必說違心的話,你分明也對我鍾情,你我兩廂情願,有什麼錯?你何必顧忌良多?”
梁涼垂著眼不看他,只一個勁盯著腳面。
“抬起頭,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