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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出痛,拼命張嘴,一點聲音也發不出,只能乾著急,急著急著啊的喊了一聲,只見其口型不見聲音,他放棄了,任昏睡主宰了大腦。

時間變的漫長,夢中的他便知不對勁,急切的想醒過來,無奈意識總是無法戰勝,只得繼續昏沉下去,隱約過了很久很久,這場夢長的不可思議,做的他渾身虛脫,冷汗連連。

隱約覺得有人坐在他身邊,將他半扶著,依偎在他懷裡,那人漫不經心撫摸他的發頂,那種溫度叫他眷戀不已。那隻手漸漸移了位置,滑了下去,從髮絲到臉頰,在唇邊劃了幾圈,若有似無的觸到了嬌嫩的唇瓣,然而避過了,沿著他尖尖的下巴滑到了頸線,然後是鎖骨,停留了好一會了便不動了。

梁涼心癢難耐,很想睜開眼看看這人是誰,眼皮卻倦的不停使喚,意識是半清醒的,因無法動彈便覺倍加難受。

坐了會,那人探了探他的額頭,換了溼巾覆上,下巴被握住,唇微張,一粒藥丸順利滑了進來。

那丸藥好聞的,散發淡淡的馨香,很像某個人身上的味

47、熱病 。。。

道,那個叫他留戀的味道。

接著他被餵了些水,身子重被扶著躺回床上,那人體貼的為他掖了掖被子,卻沒有坐回去,而是保持俯身的姿勢,就這樣看著他,兩人貼的極近,梁涼可以感覺那人的淡淡的鼻息,不見其動作。

那人忽然開口,輕聲說了句什麼,梁涼神智尚模糊,難以辨聽,只隱約感知那人的貼近,唇上傳來溫軟的觸感,軟軟的香香的,一觸即分。

那人沒有下一步動作,坐了會他聽見他開門離去的腳步聲。

梁涼莫名的惆悵,猶自與熱病掙扎。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待梁涼終於恢復些氣力坐起來時,床頭坐的人迅速將他按下去,“小涼兒,起來做什麼?你的病還沒好呢,快躺下躺下,別叫人擔心了。”

說話的人唧唧歪歪硬是按著不讓他動,他翻個白眼,“我好了,又不是什麼大病。”

話一出口道嚇了他自己,那聲音如破鑼般嘶啞難聽,這是他的聲音?怎麼會?

“哎哎!別動啊,逞什麼強啊!知道你病多久了嗎?整整一個多月都不醒,急死人了,城裡大夫都不知請了多少遭了。”

“我睡了一個多月?”

“可不是?把我們急的,你倒好,睡的人事不知,叫我們這些人手忙腳亂的照料。你說說你好端端去淋什麼雨,真以為自己是鐵打的?”

梁涼低著眼不做聲,他理虧,也心虛。

王藍田貼近他,抬起他的下巴盯著他的唇看,一抹曖昧的笑容浮出,“這些天我可天天守著你呢,感動不?為了你我學都不上了,可被夫子一頓好罵。說說要怎麼謝我啊?”

梁涼推掉他的手,“一碼歸一碼,不許佔我便宜。”

王藍田沉了臉,按著他便要親。

梁涼扭過頭,“王藍田,我不想再說第二次。“

王藍田親不到人,恨恨走了。

想他王藍田也是王孫公子,雖無經天緯地之才,也是一表人才,好不容易動了迴心看上個人,那人卻避他如蛇蠍,簡直不識好歹!

他胡思亂想走進一處亭子,亭前栽著幾株桃樹,墜了滿樹的桃花,他想著那人對他的冷淡,氣不過拿這桃花撒氣,扯了幾朵下來,狠狠踩在地上,碾碎了。猶不解氣,折下桃枝扔在地上繼續踩。

一聲嬌斥,“王藍田你在做什麼?”

王藍田見是祝英臺,輕蔑的笑了,“我當是誰,原來是祝公子啊。”

祝英臺指著他氣道,“王藍田,你對我的桃花做了什麼?”

“做什麼?你不會自己看嗎?”

“你……”祝英臺氣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