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子骨就不好,小有風溼,怎可再受寒氣?若真得了風溼以後可要疼死你,快聽我的話和夫子告個饒,夫子這麼心疼學子怎麼會為難你呢?”
那夫子聽了便道,“祝英臺,不是本夫子為難你,只要你知錯了本夫子自然不再計較。”
這陳夫子當堂被祝英臺頂撞了幾句自然不肯輕易放過他,故此罰了兩人在此跪上一天一夜,不準吃喝不可偷懶。其實他爭得不過是一口氣,只要祝英臺服軟了他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祝英臺,你怎麼說?”陳夫子催了一句。
祝英臺不語,梁山伯急道,“英臺,你就認個錯吧,認個錯就沒事了,何苦陪我在這受罪。”
祝英臺卻倔強的很,“山伯,你起來我便起來,夫子不饒恕你我便陪你在這跪著。”
“英臺你……”
祝英臺撇過頭去。
陳夫子顯然臉上掛不住了,“祝英臺你……罷了,本夫子已經給你機會了,不領情就算了,你自己要受罰本夫子也無話可說。”
確實,一個人若是要自尋死路,旁人是拉不住的。祝英臺做出這樣的事可不聰明瞭。
要我說這丫頭平時看上去挺聰明的,怎麼遇到梁山伯的事就這麼死心眼死腦筋呢?我說祝丫頭啊祝丫頭,你說說你這樣做有什麼用,除了讓自己落得一身的病痛,那梁山伯倒了還有你呢?若你們都倒了還有誰?笑到最後的可都是別人,所謂親者痛仇者快,人何苦要折磨自己?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難道他梁山伯這輩子註定了是你的剋星?
我搖頭啊搖頭,那陳夫子火氣十足,衝學子們道,“看什麼看,都給我回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他甩甩衣袖轉身去了,眾學子紛紛作鳥獸散,當然也有相繼續看好戲的,趁夫子走了又折回來。我發現這尼山書院的學子們其實挺八卦的,連日來沒有娛樂,生活中除了讀書還是讀書,難免枯
5、陳夫子施罰 。。。
燥,他們又都是過慣了富貴生活計程車族子弟,怎麼受得住這個?好不容易有出戏看,自然不能錯過了。眾人指指點點的倒是頗為熱鬧,想必梁祝二人也不會無聊了。
我動了個念頭,裝模作樣的搖搖頭,馬文才湊過來,“怎麼了,梁涼兄?你今日已經搖了四次頭,莫不是有什麼煩心事、或者說你平時裡慣會如此?”
我一滯,“文才兄你還是叫我梁涼吧,突然這麼稱呼我我很不慣的,不過你怎麼知道我搖頭四次,怎麼?這麼關心我?”
馬文才抿唇不語。
我忽然發現這個話題不是很合時宜,怎麼越來越有往曖昧的方向了?這真是……實在是我嘴笨了,怎麼扯到這上面去了,想想最初的意圖,我咳了咳,就當我沒沒說過以上那句話,“文才兄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
“什麼?”
“其實……”
“什麼?”馬文才湊得近了。
我看看跪在青石板上腦袋上頂著厚厚一打書的二人,再看看馬文才,“文才兄,你有沒有覺得……”
“什麼?”馬文才順著我看的方向看去,“你要說什麼?”他倒是顯得很淡定。
“哎!”我故意嘆了一聲,“文才兄你沒發現嗎?這梁祝二人真是情比金堅叫人羨慕啊!”我說罷暗自觀察他的臉上的神情變化,馬文才沒什麼反應,倒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看來他還不知道,祝英臺是個女的,若是他知道了會是個什麼反應?還能這樣淡定不在意?我忽然有些期待了。
馬文才的下句話真是叫我大出所料大跌眼鏡了,當然,我沒有眼鏡可跌,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馬文才公子他現在說的話。馬文才說,“梁涼,你是看上梁山伯還是祝英臺了?”
作者有話要說:修了下章